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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叶海
发表于 2017-1-3 21:59:08
今天有点累了，特别是在这个周末的深夜。对于一个三十七 岁的中年男人而言，现在比较适合待在家里看综艺节目，或者是在ＰＵＢ吧台前三五好友举杯畅饮，当然也有人陪老婆孩子上馆子。但对于至今仍单身的我而言，那是一种憧憬的美梦，所以，晚间十一点辛苦加班工作的单身男人，除了不幸更是凄惨。 0 M& F/ u' u# v$ ^; `0 n# s" y. o
" `, ~9 u& n2 A; T- j4 c1 }1 s 放下手中的计算机，望着报表上的曲线图，我不禁讶异：「干嘛这么努力赚钱？」拎起衣架上的外套，我决定开车回家。 - o, p$ d4 J% d' ^
8 H1 h3 g! M' A' C: U1 @: q 坐进冰冷的车舱后，突然有点后悔这样鲁莽的离开办公室：「都是周末惹的祸！」这是一个可以解释的藉口。 6 z D6 D5 x* U/ M! ^/ `! ~
/ J9 d2 X Y) z1 `2 h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，周末假日让我变得容易心慌和空虚……这也许是中年未婚危机吧！于是，成双成对的男女让我嫉妒，携家带眷的天伦画面让我四处窜逃，有时也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 7 ^9 b; Y }0 `+ g, O- l; L
% R5 Q) S. V+ C/ W- o 「三十七 岁还没对象绝不是一件可憎的事。」这是妈说的，她总是这么安慰我。但我相信，她也一定希望我能早点有个对象，成家安定下来。 & }2 ^; p+ a& d2 }, x0 D
, K* R8 }8 Q* p0 E% [ 「我的儿子又不是什么丑八怪，只是缘份还没到而已。」上次宿醉不小心透露自己的「酒后真言」，结果她正经八百的训了我一顿。 ! U: I: ~: s# Y, T
) i+ P5 ^" t+ q: O: A. G 我心里清楚她比谁都焦急，只是以一个做妈妈的立场而言，让儿子去寻求相亲是最下下策，这不也等于承认自己儿子就是得强迫推销出去？以妈妈刚烈的个性，这条路她怎么也不会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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坦白说，我曾经打算跟妈妈就这样一起生活下去，反正打着不婚主义的口号比较容易面对现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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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l+ R' A' @$ a% G" Q- T( ^* h9 V% N 「妈～～我回来了！」楼梯传来脚步声，「怎么那么晚？」妈妈出现在楼梯口，脸上堆着慈蔼的笑意。 5 C. y- E, g1 [( A
) J+ m" c1 U6 G6 J6 [. a8 y+ ~ 「例行加班啊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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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I, ?; f( ^1 V& x! _; | 「先去洗个澡，我煮碗面给你。」说完她迳自走向厨房，她的背影看起来是这么瘦弱。 3 H7 x7 ~9 j, C- J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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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妈，不用了！我刚吃过了。」 ! r6 a$ @3 ^1 O2 ~/ [6 w' d' `$ s
* L8 f1 ^8 x9 E+ @6 V& F9 m 她回过头来一脸狐疑：「真的还假的？」 0 c! c5 ~ | R+ ~& r7 b: d
1 h! N( N2 a5 [& Q1 z9 o- m 我点点头：「我去洗澡了。」说实在的，我不想让她察觉心里埋藏的愧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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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9 G# q- _) S, J% B3 \5 @ 妈今年也六十了吧！我真没用，没能给她找个好媳妇侍候着，还要劳烦她照顾细软。自从爸爸早年肺癌过世，她一路身兼慈父严母拉拔我长大……这并不容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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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泡在浴缸里沉甸甸地躺着，热腾腾的烟雾让灯光迷蒙起来。妈妈在门外叩着：「家豪，洗完澡赶快出来，我有话跟你说，听到了吗？」「我听到了！」或许，现实状况比她想像的糟，逼得她不得不选择下下策。不管怎么样，妈的话让我紧张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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硬着头皮踱步来到客厅，妈妈脸上有着不常见的表情，这让我不禁可以想像她想说的话，无所谓，我已经习惯了。 . Y3 R& ~8 u8 c- R; r0 W0 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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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今年也三十七了，我不知你是怎么打算，我这个作母亲的反而比你还着急。不过我也想过了，也许是姻缘未到吧！我也不想老是念你。明天我要出一趟远门，这下你可以清静清静几天，有什么等我回来再说，我累了……」说完，她缓缓起身走回房间。 * G; b, o! J$ {# D
# a/ ~+ z% `4 u- ~! ~ 我坐在沙发上一点也不以为意，这些词我听了三十几年了……我想我是太依赖妈了吧？女人能在你拖着一身疲倦回家端碗热腾腾的面招呼你，或者是体贴地放好洗澡水，对我来说这样就足够。妈妈一直都这么照顾我，除了性爱这件事之外，妈妈的存在让我几乎不能理解为什么需要在意有没有女人青睐？也许是我太懒，捧花呵护、嘴边抹蜜那种事我是干不来的，王老五就王老五吧！ % b4 H: X/ h, R0 `
0 E/ N+ V4 [* K, S. ]2 K 不知过了多久，我在沙发上醒过来……阳光刺眼……恍惚一会儿……八点了……啊……糟糕！ B3 Z' ~! n5 _9 R9 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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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啊！我匆匆忙忙的盥洗一番随便套件衬衫夺门而出，一定会迟到……妈妈怎么不叫醒我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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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了，下午妈打电话到公司，叮咛我下班前她会回到家，不要工作太晚，还说要给我惊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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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不在家这几天已经让我期待这一天很久了，她尽快赶回来对我已经是惊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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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意识地将车停进车库，才到家门口就闻到一阵阵的饭菜香，妈一定是煮了好吃的，这真是个大惊喜，不假思索钥匙往门把一钻，推开门：「妈～～我回来了！」扯下领带随意一甩，看见饭桌上满满的好料等着：「还是妈最好，我快饿死了！」半天不见妈回应，正当狐疑之际，眼前豁地出现一个身段姣好的陌生女人： . {" W6 C; n5 o9 G4 l/ R/ x/ p; C
6 A( x1 e8 m3 J% D, ^8 r 「我等你很久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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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V0 u8 Z, i6 P4 E7 o 等我很久？这是怎么回事？慢……慢着：「你……你是谁？」平常熟悉的屋内一旦出现不相识的人，总不禁令人神经一绷。 / T$ l2 B6 N6 o, B7 ~5 r. l+ ?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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陌生女人嘴角轻扬，神秘的笑靥里蕴藏着致命冶艳，她的眼神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 / s" x# c, v3 l0 N9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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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过些时候你就会知道我是谁，十天以后……」她抖着肩膀抑制着笑意。天啊！我开始喜欢妈妈安排的「惊喜」了，不过，妈怎会找来这等尤物？ , j( P% c9 ^* J! u( D
' q. T# `, B* D' U; f$ v0 P 「我妈呢？」 ! D" D/ g/ U! A: _;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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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别这么依赖你妈，反正我得跟你相处十天，你叫我白雪好了。」我顿了一会儿，这时才仔细端详眼前这陌生而美丽的成熟女子。大卷长发掠过肩头，划过双肩的弧线细致姣好；秀气的手腕延伸而下，微妙地接合白皙细长的手指；稍短的白色上衣露出性感的肚脐，合身红色长裤完全不矫作地衬托出臀部、双腿匀称的曲线，枣红色高跟凉鞋露出乾净细嫩的脚趾，我不禁着迷。 : q3 z3 J$ ~. k" H3 Q
" o8 R% a0 d& F 「你……是我妈找来的……」我「高级公关」四字差点自口中窜出，暗自细想，妈也不可能这么做。 0 i3 [; q' r* t( Q2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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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眼睛深邃盯着我，彷佛将我吞蚀：「我们暂时保留一切的答案吧！面对这么美丽的女人，你只想知道你妈的事吗？」果然有职业风范。 - r1 o# o' p5 Z& C$ E$ s: ^4 @
% H6 |; M+ h. n/ |6 ^ 她上下打量着我：「先吃饭吧，我去替你放洗澡水。」她转身走进浴室，不知怎地，这背影我有说不出的眼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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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J6 x/ d+ ?. ~ 望着天上来的尤物，眼前的大鱼大肉显得份外庸俗，我暗自决心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，于是尾随她走向浴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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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正弯腰扭开水龙头，丰满圆润的双臀正不客气的瞪着我看，脑袋此时一片空白，我不禁暗叹……真是太久没碰过女人了，也不知怎地裤裆里的色慾涨满整身，有种说不出的难过……我绝对不敢用强的，我有自知之明，当然，如果是偷看……再没出息，只要能刺激向来呆版的视觉领域，我想即使被发觉也不会有事才对。 7 \3 G! H; ?8 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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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定主意，稍一迟疑才发觉她拿起泡浴剂往水里倒，绝了……她怎么知道我洗澡有这个习惯？妈该不会交代得这么清楚吧？她不经意的哼着调，听起来不就是妈最常哼的《何日君再来》？她的背影倏地让我感觉像……我吓了一跳，心头一凛，赶紧躲回门后：「这真是奇怪！是凑巧？还是故意的？是我的错觉吗？」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罪恶感涌上心头，使我再也看不下去了，我悄悄地走回饭桌前坐下，眼前的饭菜让我灵光一闪……说不定……说不定她真的是……不！不可能，再怎么说妈今年六十，再怎么扮也扮不来二十出头的小姐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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顿时，思绪陷入一片混乱，也难怪我总是交不到女朋友，遇到这种事老是裹足不前。无论如何，这个叫白雪的女人绝不是妈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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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o* P8 ] @$ l 「家豪，洗澡水帮你放好了。」她立于身后轻呼，我心虚的一凛：「呃……谢谢。」我的表情一定很心虚。 S: }4 }: k# Z; L* m0 }$ g+ w1 E
% b& s# X; j' y6 g8 } 「怎么气色不太好？咦！你还没吃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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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呃……我不太饿，我先去洗澡，待……待会儿再吃。」恨不得当场找个洞钻进去，我慌忙离开她怀疑的眼神逃向浴室。 ! ]& n/ f3 Q# C& m, ~. n0 u( M6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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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背后仍不忘叮咛：「泡浴剂我已经倒……」她惊觉不对，没接下去。我发现她心里所想的该不会是我现在正在想的……不可能！不会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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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我太容易逃避吧！我光溜溜的躺在浴缸里，谴责自己过于懦弱。哪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会美女当前畏畏缩缩的？但是……这有可能吗？让一个六十 岁的人变成二十 岁？这听来太怪诞，连我自己都无法置信。即使有这种可能，妈妈也没理由这么做，除非……啊！真肮脏！我竟然想到……性，那不就成了……我羞愧自己竟有这样不正常的念头，一切都是猜测。现在都什么时代了，我是不是有恋母情节？ : s+ o9 o U5 O% [
) P% ^+ T$ Q6 |" H 「你洗好了吗？」她在门外问着，我不由自主的用毛巾遮住下体：「快……快了。」「喔，泡澡不要太久，会感冒喔！」 . L B( O5 f& ?: x0 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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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知道。」 $ j) r8 v- B1 o1 ~' {9 w5 O-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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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口气都很像妈，脑际闪过一个画面……该死！又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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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N5 p0 C6 o! V$ b4 u 约莫三十分钟，我好不容易平伏龌龊的想法离开浴室，她正在客厅看电视。 $ l, W% d. W3 \4 [3 k6 d
, d! X& M6 q1 ~ 这节目……？我决心试探看看，说不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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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G1 [/ k$ e" J( x$ M% f. R 我随口问她：「妈，你又在看这节目？」 $ Y% n9 Q3 c* G: e
: D$ V* T+ a3 } 「是啊……」她不经意地脱口而出，脸上瞬间出现惊恐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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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E! x. c) g4 n$ Y. T. T, W 我万万没想到会这么容易：「真的是你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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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?. a* y' _; P; k3 d; Z9 }0 r 「呃……不是……我是说……」 : Q8 d6 o g3 J4 {, }6 R3 s
1 O K1 V0 f+ C4 { 「我都听到了。」我打断她的辩解，事实已经很明显，只不过我要搞清楚她是怎么办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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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B3 V) ?0 v5 i) X 她惊觉事情一百八十度转变，不过很快的就恢复了神色。承认吧！快……我要你亲口说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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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r' u, ?$ k0 B1 Y. E5 ]) e. [ 「好吧……既然你都发现了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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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R3 l! V0 C/ S4 s" B5 J 我突然感到一阵晕眩，果不其然…… K. v$ D4 I+ Y6 [; }3 V, d- S' C7 B)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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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里看起来一切都是这么熟悉……」她环顾着四周缓缓地说着，视线停在一面镜子上：「这面镜子是你爸爸在我２３ 岁时买来送我的，现在看起来虽然有点老旧……说也奇怪，昨天我还在为新买的洋装沾沾自喜，迫不及待的在镜子前试装比对，突然间……」她顿了顿，继续说下去：「不知为什么，记忆里突然有了我不曾经历过的一些事……在那瞬间，我似乎经过了好长的一段人生，这里所发生的一切，父母亲的老逝，还有我未曾谋面的儿子……」她脸上有着复杂的表情，我一时之间并未了解她到底在说些什么。 ) Z" E' y; J* |7 d9 M8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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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镜子？」那是妈妈的嫁妆不是？ ; n0 J' i( ~( J( 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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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一定听不懂我在说些什么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说清楚……不过，也许这一切都是注定的，我来到这个时空是为了某种目的，我想这都是上天的安排吧！」她仰头望着我，我所熟悉的妈妈瞬间和眼前的「妈妈」的影像相互重叠，脚一软，我慌乱的往后退一步。太诡异了……这怎么可能……我不确定我是不是醒着，她看起来认真的想把话说明白，不过这真的太不可思议。 * w; D% W" l( v( 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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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……到底是……」 ) Q. b2 N+ W- S; w2 A+ b1 i/ n
: Z7 w' A6 O/ X/ ^! t 「我是为你来到这里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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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为我？」脑际突然闪过一个念头。是了，妈妈从不曾谈起有关爸爸的事，「这个」年轻的妈妈该不会就是为了这件事……「你是说……你知道爸爸的事？」她脸上泛起红晕，这似乎不是个好问题：「这……我是知道，不过……」「那你快告诉我爸爸的事，妈妈一直都不肯告诉我有关爸爸的事情，既然你突然有了有关的记忆，你就告诉我吧！」我一骨脑的想知道爸爸的秘密，心急起来不知觉抓着她的手腕。 x1 ^- Z* e4 U- Z" z2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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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呃……痛……你抓痛我了！」 , C' r+ k2 ]- J) ?( ]$ T4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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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对……对不起……」我松开紧握的手掌，方才酥软的肤触还残留在手心，属于她的体香同时窜进鼻孔，我从不知道妈妈年轻时皮肤这么好。 3 t, u. C* W) a. H. v: E) p2 M
! v. ^! D" J4 u 她抚着泛红的手腕：「好吧！既然你这么想知道，我告诉你吧！」我不禁紧张的吞了吞口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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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O, ?. v; m3 B7 ]% G 「我这一生中只有过一个男人……这你迟早都会知道的，不过不是现在，在我回去以前我会说的。」哇靠！卖关子。 8 V* T$ i; O5 J' f$ Q6 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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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难道不觉得奇怪，你原来的妈妈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出远门？而我刚好在这时出现？」是啊！这太巧了。不过，若她的说法成立，妈妈应该算准这个时候会发生什么事。３７年前的她在这个时候来到这个时空……应该是这样，妈妈或许打算让眼前这个妈妈告诉我爸爸的事，所以……但是，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。 $ _4 @% v3 }& q$ _+ G
( X5 x- R- Y, w& m: l( D 「你笑什么？」 - u; m0 E; x/ i' P% G! K# m2 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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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？我在笑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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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T+ H) Y) U7 e' E 「没什么，有一天你到了这时候，也会在另一个时空做同样的事吧？」她了解我心里所想的，于是相望莞尔一笑，我开始希望她可以多留一些时候。 / u; L8 P4 A/ p9 A1 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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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晚上我似乎失眠了。看起来一切都正常，妈妈跟我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数十年，这一点应该很容易习惯才对，不过如果她一夕之间年轻了三十几 岁，这就另当别论。也就是说，现在的妈妈比我小了１４ 岁，我倒成了老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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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f/ b9 o, b7 }. B+ R) R- O; m7 e 想到这，转个身我不禁又想：『她还是待字闺中的年轻女子，爸爸什么时候会出现？她也是为了这事来的，难不成爸爸快要出现了？这太奇怪了……那个时空的女人到这个时空遇到心爱的男人，然后……』这也有可能，不论如何她有办法跨越时空到未来的世界，这样的结果也没什么好讶异的，但是这样一来爸爸不就比我还年轻？顶多跟我一样年纪……这实在很滑稽。 1 ]2 N5 A8 `0 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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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不觉的，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候进入了梦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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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M1 A0 C% n/ w 「家豪，该起床了。」睡梦中一声声娇美的呼唤催促着。我缓缓地睁开惺忪的双眼：「喔……」如果我没作梦，眼前这个年轻女人应该是：「妈妈！」她嘴一蹶：「如果你这样叫我，别人听到会被笑的，还是叫我白雪好了。」啊……我真是鲁钝，妈妈的小名就叫白雪不是……我真笨！竟然都没发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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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…… # o1 ]* \- c& w3 z
5 m: {6 A$ ^' ~ 「我今天休假，让我多睡一会。」抱着被褥掩住脸再度倒回床上，我真想找个洞钻下去。 ' q, ]1 m' q- A' `3 v, k)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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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可不行！好不容易有这机会看看三十年以后的世界，你今天得陪我当向导。」她二话不说就搔我痒，我坚决不肯就范，左闪右躲。两人一番激战纷纷倒在床上，该死的是……我的手掌不知什么时候压在她胸上那两团酥软的肉球上。 # E9 F( b( U+ w
; ^+ K H$ W% K* x 妈妈的乳房真软……我猜想我一定红通了脸，赶紧将手收回，然后装着没事发生：「那……我去刷牙洗脸。」下了床走几步，她在背后细细的说：「还不曾有男人摸过我这里……」我仓皇的逃离现场，听她这么一说，我底下都硬了……那该死的罪恶感又出现了！ 9 [* y6 i, o) ]8 Z9 {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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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似乎不放过我，尾随我来到浴室，一脸神秘：「我知道你小时候做过什么坏事……」坏事？我小时候做过的坏事可不少，打棒球砸破邻居玻璃、掀同年龄女生的裙子、大了点学抽烟、打群架……那一点也不稀奇。「喔……你是说哪一桩？」我根本不以为意，牙刷继续在嘴里来来回回。 ( D1 H0 t+ o% }# T$ T" ]5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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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是指你偷看我洗澡。」 2 S6 }: V7 q5 t, G. m! j'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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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咳！咳咳……」这……这她也知道？我看见镜子里的我涨红了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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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|& |2 N6 G' s3 s& s$ g 「还不止这些，你国中的时候还曾偷过我的内裤拿去……自渎。」我还有印象。青少年时期妈妈是我唯一爱恋的对象，只不过，这些事出自一个双十年华的女人口中，让我真想死了算了！ / ]# U6 e' B" A) V" p6 O
0 A! q0 V& S/ F4 {) I 「那是我年少不懂事，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！」「那高中时你跟同学说的那些话呢？」什么？我说了什么？「我……我哪有说什么？」她脸上抹过短暂的红晕，我背脊一阵凉意：「你跟同学说你很想跟妈妈一起睡，趁我睡熟后……」对了！是坐在隔壁的大头震出卖我，跟妈妈打的小报告……惨了！原来这些事妈妈都知道，这个妈妈跟现在的妈妈都……天啊！ 6 c8 Y3 G _5 f& U# }7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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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……那是骗他的，我开开玩笑而已！」 4 O! P2 }2 j3 }1 k. ]
0 q$ S n- S# B! Z- [ 「是吗？」她的眼神让我感觉自己像透明的一样。我匆匆的洗完脸，离开浴室时彷佛听到她说：「你向来习惯逃避，你从来不知道我是怎么想。或许造成今天的你完全是妈妈的责任，也许我也在等待什么……」我真怀疑接下来的这几天要怎么渡过，一个对自己完全了若指掌的女人，碰巧的居然是我的妈妈，我不禁开始感到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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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L4 l/ W; ~# f4 B （４） % d( |( L/ S6 R# n
8 O2 ]/ ^ v8 K% x1 _$ | 在妈妈催促之下坐进驾驶舱，我们刚坐稳发动引擎，手机便响起：「喷……喷……喷……」「喂……」半天没人回应。「奇怪？」 8 s9 ]6 ]9 k" H/ R/ 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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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是行动电话吧……谁打来的？」白雪起初尚有点怀疑，接着便一脸不以为意。 8 H$ B/ i* w; R1 c" v/ C2 n
: v1 y+ o/ z$ t2 h: d0 [ 「不知道，可能收讯关系吧！」我答道，就这样将车开上路，脑袋却是一片空白。 : r( U/ N* k) ]5 }) l2 w! \& U
0 v: `! h9 m7 [8 U2 h/ m* P* C 「想去哪？」我不禁想知道一个确切的目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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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看电影、逛百货公司或者是ＫＴＶ都行，我现在这个年纪应该适合这些。 # N3 h: l/ @6 g, P4 b5 H# 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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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忘了，记忆中的事我只是知道，真正体验才不虚此行啊！」她说得似是而非，我懒得回应，大脚踩下油门就是。 ; \0 {, [' t, y! V! b9 F9 r+ [" @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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街上的景色快速地自脑后消逝，忽地有个奇怪的想法，如果她现在做的事是妈妈所不曾做过的，那会不会最后也变成这个时空的妈妈记忆片段？或者，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早已是妈妈脑中的记忆，而她只不过注定经历一次？我真的有点混乱，更不可思议的是我居然掺杂其中……在一个十字路口车停下来等红绿灯…… ! r0 G* r7 ~+ s6 @" b' H/ 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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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什么才是注定中应该经历的部份？除了爸爸即将出现这件事，其他的呢？我不禁好奇：「呃……白雪，既然你拥有妈妈……呃……我是说我现在这个妈妈，既然你们有同样的记忆，那是不是代表不管我们现在做什么，另外一个妈妈都晓得？」「我也不知道，至少我现在不知道等会儿我们会发生什么事。」一会儿，她似乎也因为这样的问题陷入沉思。 ' i* @ f% I/ 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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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望着红灯，思绪复杂起来……手机响了一声，「短讯？」我拿起手机按下钮，液晶面板上出现几个字：「我在你身边。」我不禁背脊发凉……妈妈？难道是……？没有显示来电者号码……我望着眼前这个妈妈焦急起来：「你知道妈妈现在在哪吗？」她一脸狐疑：「我不就好端端的在你车上？喔，原来那个吗？我知道啊！不过别想我会告诉你。」「你不告诉我也行，只要告诉我她现在是不是在我们附近。」良久，她摇摇头。 : q- q9 A) S9 p/ L4 U0 K
. j9 b- y* X) u" g" }1 ~ 怪了……那么会是谁？谁在我身边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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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绿灯了。」她提醒我。 % @" s, i) C" @1 n
) D+ V/ ]8 x. h6 c* j h 车继续行驶，从现在开始，眼前出现的任何一个人都让我紧张，彷佛每个人都跟刚刚的讯息有关，任何一个眼神都使我浑身不自然。 / C9 o7 a4 g& L6 _( 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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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看！这条路我知道，以前都没有这么高的大厦喔……三十几年后居然变得这么多……不亲眼看到还真不敢相信……哇！还有那边也是……」她雀跃得像个小 女孩，我自顾自的紧张兮兮，她倒好了，活像个局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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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i+ x+ h9 ~2 ]& m, W 「我们先去看电影好不好？」她转过头来，一副发号施令的模样：「走！去停车。」这点倒像极了妈妈，果断而聪明的眼神…… + y8 d( t9 A* ?6 T$ f# T9 \! p; v
; B; T1 t- t! k 其实电影院对我来说是个陌生的环境，像我这样的王老五犯不着自己一个人买票看戏，唉……单身的日子有时是需要一点毅力，持续忍耐的毅力。用不了多久，很多事都会与我无关，接着自然而然就认命，生活慢慢地变成一成不变，最后麻木……「在发什么呆？电影要开场了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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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R' f# c0 o+ W) U% f 我们坐在诺大的电影院角落里，前座一对看似情侣的男女亲密依偎着，再看看身旁年轻的妈妈，我不禁暗叹……如果她不是妈妈就好了。年轻又漂亮加上姣好的身材，跟这样的女人比邻而坐岂不羡煞多少男人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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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莫三十分钟过后，我才发现这是一部文艺爱情片，男主角在床上抱着半裸的女主角调情，我偷偷的望向妈妈，昏暗的光线难以察觉她对三十年后的爱情片作何感想。奇怪的是，隐约的听到细细的声音：「嗯……喔……」很快的，我发现声音来自前座的情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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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; I' w" }. H+ B" C. e' z 不会吧？在这个时候…… 3 t& W4 u0 o. R1 b$ J
8 ^1 j) O K0 e8 |6 `# u( b. k 前座的两人紧紧黏成一团黑影，那男的用很微弱的声音对那女的说：「我可以在这里就上你……」「讨厌……」女的几乎是娇喘着。 ! ^- U7 i9 ~# E. N+ V0 @/ ~5 A$ R8 \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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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都湿成这样了，还假仙……」男的举起食指跟中指，两只手指之间附着不知名的半透明液体，我想应该是……不好吧！现场上演春宫秀……「不要啦……啊……喔……有人在看……」我无法解释裤裆里的反应，该死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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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管他的，这样才刺激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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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d& p# X J0 F% q+ i: Z N) Q 现在换位置也来不及了，妈妈她……我似乎想太多了，妈妈并无异样，她完全投入在剧情里，并没发觉眼前的这对狗男女。 " g( O+ W1 }- k2 B2 `1 t5 z
/ V2 I( z# L) q1 \ 「嗯……嗯……唔……好痒……啊……你那支好硬……」「喔喔……对……那里……就是那里……用力点……」这两人越来越大声的进行着，豁地男的揪起女的让她坐在身上……「要插进去罗……啊……痛！洞在哪啦？」「上面点……再上一点……啊……」 4 W+ d- o4 E( [# 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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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开始上上下下有节奏的起伏，速度逐渐加快。这么近距离的观看别人干那档事还真是头一遭，我觉得身体热了起来，肉棒快把裤裆撑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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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嗯……好爽……喔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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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s# y2 b% c6 J# ~# S. z 「骚货……喔……干死你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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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F! C# v4 S9 @0 b6 y# Q1 o 我冒了一身汗，现在的年轻人未免太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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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|5 z7 g& u, h* g. `2 m 妈妈的手突然放在我的手背上，我不禁别过脸看她，妈妈脸上泛着异样的神情，双眼却仍然盯着萤幕。回到萤幕上……男主角办完事准备离开，这不至于感动成这样吧！要不然就是因为……「干死你……干死你……」 % Z4 Y+ `8 m* u A5 J
6 Q9 r. a) _, r" V. _6 X 此时，要死不死的是手机又传来短讯：「你是不是也想像他那样，上自己的妈妈？」这绝不会是妈妈传来的讯息！这到底是谁？如果不是在这电影院里，绝不可能知道现在的情形。我转过身望着一排排稀稀落落的观众，到底是谁？是谁传给我的？ " h3 a9 h* Z- x+ J G# y* 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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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喷！」又来了：「在ＫＴＶ里把她灌醉吧！她正需要你安慰。」我不禁望向邻座的妈妈……她眼神一片朦胧。我……她是妈妈啊！不行，太乱来了！ 2 _* ] H$ J) v. m
5 r5 s3 j, n( w+ T 「喔……射……射了……」 e4 w' k+ O+ k2 s/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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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啊……好烫……喔喔喔……射进来……全都射进来……啊……」不过，事情有了不同的进展，这次这个不知名的家伙显示了电话号码，这不就意味……我也能传讯息给「他」了吗？或者，直接打过去问个清楚？ 4 s" s( T# w/ }2 _+ _+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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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当主意拿定，不知什么时候那对狗男女已经离开了座位，电影刚好结束散场。灯光骤亮，我慌忙收起手机，妈妈脸上双颊布满红晕：「我们走吧……」只是，她的手还留在我的手心，我们就像一对情侣般缓缓地随人潮离开电影院。不过，顾不得挽着她柔软的手感觉如何，我脑袋一直不断地重覆着：「在ＫＴＶ里把她灌醉吧！她正需要你安慰……」的声音。 ' F6 i: c6 L* v) T/ }8 |6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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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等我一下。」她话一说完就走进化妆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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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机会！趁现在……我回拨了刚刚的电话号码，心中忐忑不安……「喷喷……您现在拨的是空号……」怎么会？我再次重试，不管试了多少次结果都一样。绝了，难不成「他」是从外太空传来的？外太空？等一下，难道……手机登时响起短暂的声音，短讯上面写着：「我是你唯一的儿子。」「！」这……恶作剧！搞什么？ 2 }1 h* b M( ^5 J4 k9 t0 Y% 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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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？」不知何时她已经站在身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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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a- E# g% ?4 M6 m6 Q6 [$ Y 「没……没事……接下来，要去哪？」这真是太让我大感意外。我努力的使自己平静下来，冷静的推测……如果妈妈可以以这种难以解释的方式来到这个时空，那未来的人或许也可以……即使是我未曾谋面的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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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} u: j# ~' k* o+ M! D8 l; ~ 也许真是这样……他的手机号码在这个时空势必不存在，所以我这方无法跟他联络上……一方面，我这手机号码若持续用上二、三十年，即时到了他那个年代他也能拨通，这的确是个很好的解释。所以，他留号码只是一种暗示……我越想越觉得事实已经很接近，问题是……他现在在哪？在这个时空还是……？好，就算这是真的，起码也说明了一件事，我不会继续过着王老五的生活渡过下半辈子。想到这心头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温暖，下次有机会该问问他，谁是他老妈。 1 k# d7 ~2 k* ~7 `; q) Y,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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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接下来……我们去ＫＴＶ吧！」白雪微倾脑袋看着远处一排排招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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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再度愣住了！这太……太巧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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