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１天这一天，我像往常一样前往市计划生育局捐献精液，那个漂亮的女医
! k' b. z% n2 Y$ m" K; x/ i* ]2 p8 F生递给我一份文件便出去了。本以为是这三个月来捐精的报酬（至少也不下十次
$ @" ?' r6 C( O- k* {" s% B了），可是打开封面一看，上头写着「医学试验志愿者合同」几个大字，中间有/ P6 V8 l7 {9 X
四五页文字内容，最后面是签名、盖章用的。那个女医生出去时让我看仔细，同! }% Q, v4 s- l# r
意的话就签。2 x9 x, O( B( ?8 X% b* o
文件的大致内容如下：由於乙方（我）能达到科学署期望的捐精量，从而获) ~2 l& @* l! [. S+ j
得甲方（计生局）的「医学试验」志愿者申请资格。试验主要测试男性、女性对
# Q6 [; v8 g2 D5 ~) d不同性刺激的反应以及相关措施。文件还提到，志愿者将在全封闭的环境下参与
( C1 N) d7 ]+ t- ^ k试验２周以上，有可观的报酬，但必须保密。我匆匆浏览了一下，正在疑惑间，3 o3 A: P ~% c5 A f
那个姓汤的女医生进来了，说：「小夥子，这是国家的重点科技专案，事关根本
5 i$ [+ ]7 A( A8 |( {9 u, ]的国家决策。现在一切研究条件都具备了，只欠东风——志愿者。」针对我的疑# T# g& v( G3 r" I5 x
惑，她保证我的人身安全，并说机关会为志愿者保密。在她的鼓动下，我在文件! e1 g+ H" q8 ?7 L3 @# v- R
后面签了名。汤医生说：「下个星期日下午到这里。记住，不要从事剧烈运动，3 I4 F9 z3 _) g
我想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吧！」我的脸蓦的红了：「我还没有女朋友。」「那好，
4 W/ U5 ]# A4 T$ M' J# M* w下个礼拜天下午，内裤不要穿平角的，不要带行李；还有，别跟家长、朋友说。 」
6 E9 N. F, K* r. Q; z, {9 u: k 我回到自己的住所，理了一下东西。再过几天就是我二十岁的生日了，目前
, O2 S; W0 _8 z的职业是学生，但我的课程很少，教师也从不点名，我又是一个作弊高手，抄袭: a9 V' H. ?, \ O4 Z8 g( Y! e5 v
论文，所以常拿奖学金。父母都在国外做生意，於是我便有了足够的金钱在大学* A E( K- r ~0 M
边上买了一套小房子。平时，我就一个人在家玩电脑，看黄碟。听说捐精的地方
4 l: L# w* ^ x5 `' z! u有漂亮的护士，我就去了。那个汤医生真美！要不是她，我才不会每个礼拜坐一
2 s4 l! h, ?# B, b* l! [个小时的汽车去捐精呢！我利用这一个多星期的时间，写完了几篇论文，这个学6 x i8 `1 S9 X
期就没事了。还有两天就要走，我躺在床上，回忆在计生局签署的那份文件。它$ \/ t2 {2 j% {2 P: h; `7 d
只是约略地提到了试验的大致方向，说可能会有一些试验与传统观念不符，要志
! p" V1 o5 i! Z5 G3 F+ i* H' ~愿者克服；又曰如签署必须前往，否则将负法律责任。什么意思？不去想了，我
% _1 X$ p C' P! }7 h; u2 {5 A' ~' k昏沈沈地睡了过去。5 a% ^2 m6 ]3 a! |
周日的中午，我记得医生的嘱咐，穿了一件窄小的三角裤，外头随便地罩了! n: }: [# P( U5 _1 h7 T4 t* M4 R
运动服，在一个书包内放了几件衣物便坐公车抵达计生局。查验身份证之后，工1 h1 ^0 b, ?7 O! u
作人员将我送上一辆窗户涂漆的麵包车，并指定了座位。车内很暗，他们又不准
1 x* z4 E7 S2 a; J$ _1 N# O* \我说话，因而我无法知道同去的一共有几人。大约过了一个钟头，才上来一人，
. U; x# ]' D+ x2 E* a% d. Y便听得外面命令开车。汽车摇摇晃晃地走着，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。待到被叫醒，8 B; C7 {8 r5 ]0 N
门已开了，这是一处坐落在郊外并配有警哨的单位；与我同来的还有二男二女，, {. D5 R$ i% r( e
那两个男的三十上下，无论是身高还是相貌都很一般；一个女的二十五六，长得
( h. `- y3 T8 C9 K& e( g- ^还过得去，典最后型的白领；一个女孩二十上下，身段样貌都不错，看上去也是* a' D$ v3 @( J3 M _+ z8 U
个学生，她似乎对我也有一点好感。4 e0 `7 [% N8 ^5 x" z o: B3 F
我们一行五人随后进入了一幢白色大楼，在入口处，每个人领了一张铁牌，, ~& T8 o+ L: D( C. G* S' o
上面有自己的名字和身份证号，最上角还有一个编号，我是「ＭＶ２９」。存放
# z) q- r$ L t了书包之后，每个人都被单独地领入一间房。我坐在木质的桌前，上面有一份材: U1 E, ]. s, E a& }9 V
料，里面全是男女性交、虐待等第的内容，仔细一看，背后一张表格上有许多选6 M, Z* q0 r- m+ c* n$ o
项，除去身高体重等，还有：你是处女／处男吗？你一个月手淫几次？你对性虐
) s, L W ]4 g; l待反感吗？如不反感，你的接受底线是什么……填完了表格，两个戴着口罩的医/ e5 H8 q" Y2 l8 T
生进来，叫我脱光衣裤。我照办了，他们在我还剩一件三角裤时取出了摄像机，6 ^$ G& {$ M) U2 G
我停了下来。「快脱，脱光！」他们用摄像机拍摄了我一丝不挂的身体，并不时. t3 B3 p5 J4 H/ r! @
的在我臀间、腹股间翻看着，我渐渐地勃起了，似乎有液体分泌出来。大约过了
$ ] _$ M8 D3 W* m" M两三分钟，这令人难堪的摄像终於结束了，一个医生取来一个黑色的物件，丢在' X: C, e: n! k1 m
我面前，让我自己穿上，便关上门走了。我拿起它仔细一看，原来是色情杂志上
6 A, v& e, J3 s7 A% ?' v, W& c男奴隶的束缚皮带，黑色的，还附带一个闪着金光的阴茎环。怎么会这样？明明7 _& E( K" U. I/ z+ ~
是医学实验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？而且刚才的那一幕也让我十分疑惑。这时，桌( u' ?4 R1 k6 K+ n3 Y
角的喇叭响了起来：「２９号志愿者，请穿上实验用具，五分钟后研究人员将抵0 N. Q) q% l3 X2 e( `
达。」我红着脸，套上了束缚带：首先将阴茎插入环内，把连在环上的皮带向身. S3 M4 ?' X5 J3 S
上拉，并用一个Ｙ形的分叉皮带绕过肩膀，与身后阴茎环上另一条皮带以小铁圈
# T' ?; Y. ~: O5 Q% q+ {连接。做完了这些，我显得十分淫秽：雪白健美的胴体上是漆黑的皮带缠绕着，, B0 q) X7 j6 r1 Z. }
阴茎由於环的关系涨得十分巨大，血管清晰可见，龟头呈紫色，泛着亮光，而且
+ j. F' g' [" g; W c有淫液滴下来。门突然被打开了，一个比我还高的中年女护士进来，将一皮质项3 z) A; I* ~* z y* D
圈套在了我的脖子上，并用细铁链将我胸口背后两个铁环与项圈相连，再把我的9 Q: }4 p; {6 b7 c# I
小铁牌锁在项圈上。我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，就这样象奴隶一般被推出了房间。$ |1 {& e2 {% m L* ^2 e2 s: K
我就这样被牵出了房间，赤裸裸地走在大楼里。身边经过的人都会停下来看" S" c& G2 L$ K9 ?5 ^2 T
一看，另我十分尴尬。护士拉了拉我项圈上的皮带，示意走快点儿。已经是五月' E5 A5 P/ M5 h( ~8 X( |% y/ t
了，楼里没开暖气也不觉得冷，但我的皮肤由於心理的紧张而显得苍白，下身变
. S. S6 h# ^6 I- u, \. h( \得湿润，感到不时地有黏液从尿道口分泌出来。9 c2 A* {1 Q' i9 D0 i
「先来测试一下生理指标。」那中年护士把我带到了一个放置了不少仪器的
d, ^ g7 j3 S大厅，里面用有机玻璃隔成小间，一眼望去尽是导线和电脑，大厅尽头隐约有个5 X8 R! L& m, ^3 K
裸体的志愿者。眼前是些最起码的测身高体重装置，还有一张体检用的床。两个
- F4 ]& U8 F. d! H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，从那护士手中接过铁链和我的文件。我的手铐被
% N. C6 h4 [" l7 }$ F, L解开了。「一小时后来领人。」
' @1 b3 M, e8 L1 c7 R1 t 我被带到了一台小小的机器前，其中一个工作人员在键盘上敲了几下，便手7 |" J. {0 t* y5 Q. D1 B6 K
持一具类似超市收银扫描器的东西往我右臂一按，只听「吱」一声，手臂一痛，9 y j" A: l& _# r3 z
我吓了一跳，低头看去，只见右上臂清楚地印了「29」的数位。还没等我回过神5 }3 X1 i+ u* {: K$ ~
来，那人又在我结实的臀部和腹部印了数位。「别担心，这是镭射印上的，等你( X/ h- c, o& M- ?$ n
回去的时候帮你抹掉，一点痕迹都没有。」「29是你的代号，从现在开始你就叫
/ g# n' D; k/ Y& ~: \29号，我们就这么叫了，你也不能向其他人透露你的真实姓名。」
+ c4 b; I' j' n( r/ `8 _ 在称体重、量身高之后，我的束缚带被除去了，接着带到了体检床上，呈大, ~' E, F% G0 {
字形地仰躺着。工作人员换成了2 男1 女，开始为我做内脏、四肢的检查，最后7 X* O; d" b) F
确定了我的健康。「好了，翻过身。」那女医师柔柔地说道。其实我的阴茎早就
/ i8 u, @6 m* t1 d. C* S不老实了，从穿上束缚带到现在一直挺着，可能还流了不少前列腺液吧，特别是
( t8 U9 r s/ @& O刚才医生摸我下腹的时候。一根手指伸进了我的肛门，然后是另一根，它们轻轻' p. n1 n. s% F$ H4 v& @
地撑开我窄小的后庭，不断地向里探索着。我受到这种强烈的刺激，身躯开始颤
8 [8 \7 F: v8 B抖，肉根又胀大了一圈，暗红的静脉一根根地凸现。突然，一个冰冷的器物插入
, O7 v @; Y T3 g% r了我肛门中，我本来像吃了春药的身体似乎也冻住了。一个医生用手抓住我巨大2 s- `" Y0 B$ t
的阴茎捋了捋，有点惊讶地问道「你做过包皮环切手术吗？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！」9 h# v% s6 T, z. W4 n2 T
我知道那是我巨大的阴茎突破包皮的障碍后给人的假相：像没有一样。我的7 M- H0 W. t1 d
脸烧得通红，答道「不是的，我这里本来就这样。」「这里？哪里？说清楚！」5 J6 y& h! c. y2 ^8 Y
我愕然了，这明显是在刁难我嘛！见我尴尬的样子，那女医生解释道：「这是科; C8 }, X9 g8 d
学实验，所以用词必须准确。小夥子，不是我们为难你，往后的实验是否成功与, R3 p$ R4 s: U$ K5 w- A5 x
志愿者的表现有很大的关系。」既然这么说了，那我也只得硬着头皮道：「我的
( Q" r4 B5 Q# h# k; k, O包皮一直比较短，包不下龟头。」他们发出啧啧的讚歎，一边又不停地观察我的
3 H6 d$ O* j1 A7 n7 l+ `睾丸、会阴和肛门附近。
# R6 e% ]7 G. Z* ?: ]2 r8 m 这样尴尬的检查不知过了多久，他们总算说结束了，接着给我抽了点血。
+ [1 [, A; L4 y! Y 「好，下面的是关於你性器官的检查，请你配合。」我被带到了一个相对封
4 a; M8 h5 i+ e- O闭的小房间，里头除了电子仪器以外就是一个用交叉的不锈钢条制造的板，像个* A+ o% Z7 L9 z; r
巨大的筛子，竖在地上，正对面是面大镜子。我的双脚被分开固定在板的贴地处，8 V7 {% Y, N9 J) @
双手铐在板两侧的环里，身上贴了许多电极，头上还有个连着大量导线的铁圈。
6 J: S5 {9 \8 ~ I% D& p- D一个带电线的铁环套上了我的阴茎，只觉一阵冰凉传如我的体内，但下身却一点
0 M/ l8 Q) Z. w- m9 b0 l% q也没有萎缩的迹象。「好样的，男孩！马上要开始了，准备好了吗？」我知道这) L b0 S0 L# c2 R, C
大概是要提取精液了，便点了点头。那女医生过来又为我下体戴上奇怪的容器，7 ^; E% j& W( |. c1 e x
然后打开了电源，一股低压的电流顺铁环进入了我的体内，阴茎与铁环接触之处
2 E" z& s- }3 l. D; u, U像是有大量蚂蚁齧咬得痒，麻木的感觉从阴部向全身扩散。「忍住，尽量别射出. D0 _: J% d0 U O* h( p
来。」
6 t% ]; `: v2 x% f; ? 一个医生说道。我的阴茎在电流的刺激下不断颤抖着，从镜子中看到一个赤; z9 S/ h# ^4 R# _. T
身裸体的美少男被大字形捆着，下体高昂地指向空中，已经胀得很大了，龟头成
' y1 C1 m: y: E) S$ {: i4 _了酱紫色，表面十分光滑；冠状沟之后的阴茎像充血的气囊，毛细血管在皮肤下' X* {) V e4 Q1 ]& n% c3 C
清晰可见，静脉突起，蚯蚓似的爬在玉茎上。我只觉精液就在尿道口了，一阵阵4 Z1 n& G8 I$ d9 }+ m
的快感不停袭来；嘴里因为控制射精的苦闷而发出低沈的呻吟……终於不知过了
4 [" G9 ?, H8 R; g( T) G; v2 ~: K多久，我实在忍不住了，一大股奶色的黏液喷在了容器内，我也随之到达了快乐, U. L! ~% U$ U% D7 c
的颠峰！
6 F. ` U# k! ]0 r! h! L7 K( z6 f 一声歎息，我垂下了头，身上早已佈满了汗珠。( B8 L8 o) }! I% L; m
感觉像在铁板上禁锢了一世纪，总算有人将我解下，我有气无力地坐下了。
# }( D) M0 i, y2 S 一会儿工夫，一个医生手里拿着文件和一张磁碟走了过来。「29号，这是你
* k- N$ V; t2 R/ H- Y进入研究基地后的原始资料，它将伴随你度过这几周的生活。」随后，那中年女8 f# U( E( x2 l* ]& d
护士回来了，再次为我装上束缚带。我那不争气的阴茎再次硬了起来，真是羞死
- }3 `; U+ y3 d# h- t" e) ~' X了！+ ?% `+ ^: R- f) g' e+ }( l! J
我被带到地下层，转了几个弯，我被带到了一间全封闭的房间，门口挂着「
|: I9 g. G* x预备室」的牌子。房内灯火通明，地上竖着几根大字形木架，围成一个圆圈。
) P8 U4 x4 g5 Y$ }8 Q7 m: N 十字架上头装有铁链、手铐等物。已经有两个志愿者大字形地固定在这儿了，
* c3 n3 i: E v一男一女，与我差不多的装束，只不过那女的是用皮绳勒入肉缝，遥遥望去似乎, ?! e7 H. B/ Z- k0 }
有液体的反光。& B. x& \+ ~, m2 i! x4 O0 }
「看什么！」身后的护士训斥道，「要遵守规矩，刚才你签的文件忘了吗？
' n: ], c/ R* v/ P5 \# y 志愿者之间如非必要不得相互注视及打听姓名！站到这里！「我被拉到了其) n6 J6 b0 K j8 v
中一支十字架前，双脚脚踝分别锁在相距30釐米的地上，双手展开锁在横木上，, W- ~, V2 P+ Y$ h+ h7 t. f6 K
脖子上的项圈与木架上的小钩相连。」好了，安静地呆着，不许说话，否则有你2 m: v9 S* W- A. b4 j
好瞧的！「护士关上门，大概去牵其他志愿者了。
, L" M4 _' V, N2 d# M 我数了数，发现这个房间里总共有十支木架，由於另外两个在我边上，我只
. z2 } }3 e/ V, @5 T: w- S& L能用眼角的余光去观察，似乎那女孩还不到２０岁，乳房像小小的桃子，再往下
; @7 h8 Y: z, T9 l看，阴毛似乎十分茂密，她性欲一定很强，但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……门开了，1 v0 P) f& B3 m, ~4 r h* a8 h
我赶紧将目光受回。这次是个女人，岁数好象也不大，一对乳房胀鼓鼓的，下阴
) k6 l' o- L: D& |$ F$ M( ^. [5 B5 h皮绳陷入的地方明显有黏液渗出，沿着大腿留到膝盖。护士麻利地将她固定在木
# ]) ]4 y8 {& |0 O, h/ ?架上后轻蔑地用手抚了下体，「姑娘还不错嘛，以后有你乐的。」
( @& k4 a& x1 I# l. G+ q 在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里，又有三人被带了进来，随后，一位穿制服的男人
! z1 P" w. t6 i/ r5 f$ P进入了房间，看得出，他不是科研人员，倒像是安全部或警察局的。我以前看过6 }, R+ Z/ y5 ? ]
苏联克格勃的色情间谍「燕子」的性训练介绍，十分神往，可惜自己是男孩子，
% m; n: h) M1 O8 ]! \2 H% P又不是苏联时代的人。这人的出现是不是预示着这不是一般的医学研究？想到这
7 K% T4 ?& {( L2 i$ n里，便像是吃了春药，下体又开始蠢蠢欲动了。
! C6 D! |8 i6 Y$ I6 w& c! L X; r2 w; G 那男人扫视了一下房间，以威严的声音说：「欢迎你们，志愿者！谢谢你们$ D, ?9 z5 i8 f
参与这项实验！」
2 C2 S" j* O& u+ | 「大家到了这里，打上标号，就是已经放弃了作为人的资格，在这里，你们9 N5 i) @$ B# {/ s, B1 _
是首要身份是实验模特！所以，你们必须服从研究人员的命令，虽然有不少实验
0 H! [% Y/ |6 k& m5 L L" v. x内容是有可能另人反感的。但是请放心，我们的实验不会造成伤害，只要你完全% u+ L4 ]$ o c* P' |/ N# V
地服从。」
0 f7 d; M) F1 s9 A) y. K) d3 G& d 「由於科学家的研究课题不同，因而实验模特将分组，过会儿研究员将来选
# U& p& v3 s# [5 G! v择模特。需要注意的是，同组的模特不得相互打探姓名，这是纪律！还有，必须
# |, y, Y, v& q. I服从，如有违抗而导致严重后果的，我们将追究刑事责任。」
) ~) F6 E J2 a. N 废话总算说完了，一群穿白大褂的人进来，手里拿着文件夹，一边寻找志愿( v, U# B+ Z$ o
者身上的号码。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先生站在我跟前，上下打量一番，说：「29号，
% r- A9 k' ^8 @! |& z他就是我要的模特，把他带走。」立即有两个助手将我从十字架上解下，将我押
3 i2 f8 O( e6 x解到了他的实验室里。「20岁，共计捐献精液15次，每次精子密度均为普通水平
& J* t# Y* b0 D* W/ }! m0 a3 G) J的两倍以上；间隔一周，最少3 天，质量未明显变化；平均每次射精约7 毫升…
9 N. f4 k* s) p8 {( ~ …这些是你的原始记录，看来你的性器官发育得很好。「我的双腿被分开固5 a) c& A! p0 V' z$ d* _
定在地上，上身前倾，与地面平行，腹部和胸部各有一打横放的木棍撑住，双臂
" Q1 z6 t& p+ a; a ~就张开，锁在木棍两头。那位老先生自称宋教授，是男科的专家。」我的实验内2 A% Y# o: v" {9 U
容就是提高男性性能力，你也知道，现在污染严重，男性的精子密度已经是二战8 ~1 _" z0 Z# C1 s- B
结束时的一半不到了。所以，29号，我想在你身上找到恢复的办法。现在，实验
! t g- T: ~; a, }开始吧！「我吃力地擡起头看着他。1 K6 T$ o1 d4 b; I
一只手在我结实的臀部拍打着，紧接着一个条状物在我肛门边上顶着，似乎% ~+ V: ]" o3 X. n. f1 o
想要挤进来。我心里一惊，扭动身体抗拒道：「宋教授，这是要干什么？」「放& G" O, \. V8 M$ O# `* |0 g
松点，给他抹点油。29号，这是实验的一部分，测试你在肛门刺激下的性反应，4 p l. O6 l+ S3 \& q
希望你配合。」我听了，竟然又慢慢硬了起来。宋教授俯下身子查看，道：「嘿，
* R5 k' H7 \& B7 \孩子，看来我找对人了，你对刺激十分敏感呀！小高，帮他塞进去！」教授抚摸
" c& e7 `4 g z* @$ v着我的阴部，一边说：「孩子，放松点儿，不会痛的。」
2 i0 ^$ T t# I& T S 涂了润滑液的一条东西缓缓进入了我的肛门，我也放松了括约肌。反正是要
% o; x& P$ P& t U/ k5 ?做的实验，开罪不起啊！感觉那东西不粗，但似乎伸进了许多，我的直肠像是已8 z$ c; `! y" Q4 o
经装满了一样。身后那个叫小高的工作人员叫道：「宋教授，好象到头了。」教
+ N0 P- f3 P1 @- g3 D% U授示意他给我阴部安装器械。「29号，刚才在体检室你的射精量是10毫升，现在: o3 K+ u# T+ [
过了一个多小时，当然没那么多了，但你血压、皮肤电位、脑电波等都是重要的3 V! D9 T1 i# p" e
资料。」说完，他和小高开始在我身上贴电极片。6 V1 h! P8 R) j
什么？才过了一小时又要我射精？医学杂志不是说射精过频会得前列腺炎吗？ O, J4 o* I4 h- K3 K' M
想到这里，我大声道：「等一等，宋教授，这试验能不能明天做？你看我刚
3 W, B5 g& U) j7 f) E刚…
" Q+ a9 S% t+ Q6 q4 }; t5 y …「」孩子，试验进程比较紧，明天还有明天的事啊。「宋教授继续往我身
0 K3 q) ^3 V# N% p9 p上贴电极。」但是，如果再出来的话，我怕对身体不好。「虽然已经一丝不挂地
( l$ u# W2 Y; y8 o/ i/ |站在这屋子里了，但面对年纪似我爷爷辈的宋教授，我还是羞於说出」射精「这5 T0 t9 y) o4 \. I$ I1 p+ v
样的字眼。教授突然停了下来，接着我听到了喘气的声音。疑惑之间，我擡起头， Z, U( j( k }# o/ |# N
却见宋教授十分生气的样子。我有点不知所措了，怎么了，我什么地方做错了吗？
6 H& y8 y, I0 ^ 「29号，你也太自私了！刚才不是跟你讲了吗？这个试验是为了提高男性的
7 n! }6 w: l* }# u+ f性能力，是为全国老百姓造福的，又不是为了我！……你怕伤害身体？就算有点6 j! p' x: G7 R$ Y+ ~5 ^; q7 O
影响，你个人的得失和全国人民的利益哪个重要？况且对你来说根本没有影响！
" W, q, x% Z: Q- f3 L) p0 B 我一直在找像你这样的志愿者，但直到今天才有了机会！「
* H5 ~* _: _9 t2 _7 Z, n7 J# d 「你因为我不关心你们志愿者啊？不关心的话我早就随便找几个了。但你是9 B: C: s- p- ?, o0 e6 g9 ~" S5 x
十分合适的人选！」宋教授越讲越激动，用手掌拍打我向后挺着的雪白的臀部，7 t6 e6 \; d9 Q5 N( k" p' I9 ~
「你看你的屁股！这么结实，（皮肤）这么光滑！」又用手指点了点我的性器，' O0 r- k0 W( H r) m
「你的睾丸和阴茎发育得这么好！特别是包皮的长度，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条件的 _/ N% m- r1 r
人素质是很好的，多难找啊！」「我在查看原始资料的时候注意到了你，在那个
# }5 S' t# C V预备厅里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我找到人了，而你竟然只想着自己！算了，
`$ M U/ N. N% p, t6 F强扭的瓜不甜，你先去休息，好好想想，还要不要在这里做！」' `, z8 x/ d! p/ V4 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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