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母如花

（００）

　　温的夜。
) n4 J8 ^. M; Q  [5 ^
- s9 g# W- ]: \7 y) O　　别墅外有花儿，在悄然怒放。

　　什么花儿？

' _% w( o, B8 i3 i- ?7 ]! B4 L" b　　干！我怎么知道？你来研究花儿的？
! F- y3 Y9 |7 F3 e' N
1 I: r- K3 }1 J/ R3 i: I4 s+ ~: `　　你记住，我别墅外头，夜里头，有花儿在开，就ＯＫ。


2 [; D  z& ~3 y+ C0 M* p! A$ J! A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０１）
( M% B+ E# W7 U& D0 f
　　我岳母如花，人如其名。
& }! a/ M) F! {/ q3 E9 B  @
( z( ], M: Z  f　　我不打算写她的姓，也不打算描述她的样子，因为她现在只属于我。

) Q, y) W# R* v. y  R7 @' P　　她已经够苦了。我不想让她再受伤害。
; S8 W+ g' w! r% w; S2 k
0 V1 a/ y4 V7 w  s. t/ Q
9 i9 ^2 }: U! J  a& w  \" f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０２）
- o& t6 q" o4 r% V! Q
, y  w+ d; C; r, N　　大中午，暴晴。几个孩子在外面笑闹。

　　我站窗前，朝外头望。

　　落地窗外，蝴蝶飞舞、花儿盛开。
% f$ `4 U% h) ]) Z- {, [
　　别墅门口、花荫小路，臭臭时不时飞车掠过。

　　他骑着那辆小自行车，一圈又一圈，看上去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。

: o- J$ o5 t; a- S　　他故意夸张地减速、拐弯，嘴里模仿着Ｆ－１的轰鸣。

+ n, i! E7 z% e. b. Y: m- [1 q　　两条软软的胳膊从后边儿抱住我。有一温凉软脸在轻轻蹭我后背。
; p8 m* T4 J. O. p+ @
/ u2 k: J9 }) Y" U: Z8 Z7 b7 l　　甭回头，准知道，这是如花——别墅压根儿没别人。

% @/ ~/ D3 ~4 m　　找过保姆，不行，嘴忒碎，比我们仨加起来话都多。
; K' Q2 Y) Y( f( c) w! Q
　　我特不习惯，后来给她辞了。
; M- d" A: ?* H, M, \
- F0 X+ A7 O1 T* u8 i　　宁可自己受累，也要私密空间不受打扰。
) l8 ?0 t9 ?+ t! i& `4 A
2 I+ P. Q- O4 ^　　因为，我们这不是正常家庭。
) p+ L4 O) R: W/ ^% G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０３）

5 C: P/ j+ k9 ^9 y　　我听到如花一如既往那种柔媚好听的声音：「下午咱捏饺子吧。」
7 J% a  @; L+ m# J& K9 ~
9 u2 x0 t, p9 N: ?+ I& J' }" {　　我说：「好啊。哟，家里没韭菜了吧？」
) k8 V) V8 x7 T8 w& c
5 Y4 O3 K" C; Z3 L0 _" b　　她说：「嗯。我买点儿去。」

　　如花出门了。
0 T" x1 x; ~4 r% h
　　我回到书桌前，继续在笔记本儿上弄股票。

# o+ s! t) M" S  B" j　　外头，Ｆ－１还在跑圈，动静挺大。你说这孩子，他怎么就不知道累呢？
* Q; d( T& O0 g. x4 C
　　我沉浸到我的股票世界里。
1 J' I  h0 I/ ^/ Z6 \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０４）

　　忽然听见自行车倒地的声音，紧接着是低声对骂，迅速提高到撕心裂肺——
8 V* l+ w  i( P+ i3 u) f
　　臭臭：「我肏你妈！」
0 y3 }" b1 p9 c
　　野孩子：「我肏你姥姥！」

8 o) q6 m) Q6 g" x# k0 Q$ k) E$ I　　臭臭：「我没姥姥！」

+ i4 Q4 {) C9 U, |. A　　野孩子：「傻屄！你妈就是你姥姥！」

　　「你再说一遍？」

) _' T$ y+ m- N, S: v/ \3 J3 e　　「你妈就是你姥姥！」

3 `, j% F6 p" i% `# v　　「你再说一遍？」
; I) W" A& W, N/ B; t+ [
　　「你妈就是你姥姥！」

　　「啪！」一声清脆耳光。这耳贴子是火柴，立刻点燃一连串重击闷响。
% N; E4 {$ E) l, |
  H+ K* Y# s! l　　我赶紧推开门冲出去。院子外头，臭臭正跟一野孩子肉搏。

　　那孩子比臭臭大，拳头、膝盖猛招呼。臭臭占尽劣势。
: n( T3 u% S" s% Z" l
　　我把俩孩子强力分开。臭臭这会儿已经满脸血、弯着腰、起不来、身子弓成
) X+ ?) t- t* P7 C一虾米。

　　那野孩子还不依不饶，跳着脚大喊：「别让我再看见你！见一次、打一次！
1 M, m) i4 ]; \6 d, P- m臭傻屄！我叫我爸给你碎尸！」

  i% |0 q8 G& B* y　　丫口儿挺正，比我十几岁那会儿还正。看来不是善茬儿。
, Z( g& T6 U1 E4 Q
  e; K& y+ \( R( t" j* z! P! u　　我回身指着他鼻子说：「滚。」

　　丫还站原地骂，一点儿不怕我。

　　我不好跟小孩子动手，只好先把臭臭拉回家。
  Y* y4 J7 B0 O1 z
* b* Q: N1 R3 ~. |$ }7 `
9 }& v: m' ~; k- \/ L4 g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０５）
" z* q* b& _# {6 Z7 T7 s
; t$ |' @% B- S# }) P4 J' @　　进了家，我从药品箱里拿出医用酒精、纱布，给他清创、擦血、上药。
  I% W2 i7 j. A5 {) h$ K
/ @% E4 k+ ^9 M3 A2 R# w　　他不说话，小身子骨一直哆嗦着。

2 _2 X! ]$ B* @; d# M　　如花回来开门的时候，我已经给臭臭脑袋、手都包好了。
& J" l" P, Y0 s- I) V
　　我还没开口，臭臭忽然朝如花大声喊：「你怎么这么老！」

　　听得出来是一肚子愤怒。
/ S  a/ H+ I8 p# u( @( j0 Y7 X: g+ b
　　如花拿着韭菜站那儿，看着臭臭，张着嘴，没说出话。

　　臭臭露出来的脸完全肿起来，眼皮嘴皮都黑紫色、高度淤血、肿得高高的。

7 E3 ^5 y) ^- n7 c; Y! D* p1 ^　　臭臭站起来，恶狠狠质问如花：「你到底是我什么人？」
7 K4 m5 |& F+ ~
' m$ X* V4 T. n5 B　　我后脑勺一阵发热。如花的眼泪一下涌出眼眶。

　　这地方也不能呆了。广袤大地，上哪里找一个没有闲言碎语的地方让我们安
* e' z3 R" {$ {8 Y1 m) j# Q生度日？我们招谁惹谁了？
1 l# P* [) {( ~7 A! _" |
　　以前的一些片断，支离破碎蹦我眼前头，没有条理，没有逻辑。
% z& p) Z5 F! b; m7 d) y
& ], s- i" T3 @( Z5 u! S- X/ N　　有的特清楚，高清那种、Ｄ９似的。有的特模糊，枪版画面，歪歪斜斜，老
晃不说还呲光，就跟我有白内障似的……
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０６）

! i; X: R/ ?& i2 `. J4 n9 t　　想起了小彤第一次带我去她家时。那是我头一回见到如花。小彤淡淡地说：
「妈，这是ａ８。ａ８，这我妈。」

　　我的脚跟忽然深陷，我的舌头被灌了铅。我站那儿，十足一少壮派花痴。

  m4 o1 }8 E. R　　如花望着我，微笑着柔声说：「坐。」

　　大窗外，阳光斜射进来，照她头发上。她头发随意地盘着，发丝在阳光下闪
, x; C% w9 y: d1 s, _  j着亮光。
5 P; v! k( v$ q6 |/ C' N9 _! _
　　阳光照她脸上。那不是脸，那是荔枝肉。
! ]. b! t, e5 {! B0 p
　　我心跳得贼厉害。


/ a4 ?+ c! W: x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０７）

　　想起那次跟如花在一农场闲逛。

; ?% x3 |9 H; @8 M3 ?　　我无意中看一牝牛。那屁股吸引了我。

　　尾巴晃开的时候，我看见竖长的屄口挂着一大串黏液，在日光下清亮透明，
, n$ p6 c. x% R6 _  }; M直往下坠。
/ u) [9 c' C6 o) b
　　我指给如花看，小声说：「丫发情了。」
; B1 j. X+ \) }2 i. `
　　如花微笑，但是顺着我的手指方向看。
- L+ X2 Z1 \: {9 N
　　看了一秒。
3 V. w! r  |# B2 x
　　两秒。
' [6 a) l. o' e$ \( o- _
　　三秒。
0 _' V# W3 v# P) j; _
　　我低声自言自语：「丫干吗么分泌那么多呀？」
$ u, y: }9 j3 d. Z4 |& }1 c
6 E/ f3 R7 X6 H( X  P" f) }2 Z　　如花的软手缠住我胳膊，小声说：「坏蛋。咱走吧。」

　　我说：「不走。我还没看够呢。」

　　她说：「那我走了。」

" L5 x% p* u- y4 e　　我拉住她问：「你上哪儿？」
* F: F' F/ y7 X& y# K0 ~
3 p' ~4 W4 B! M! g1 V( ^　　她说：「反正我就是不看了。」

　　她真走了。我继续看。
6 S1 E9 C& o; {  s8 G
) Q3 \+ y/ Y4 O0 O. [8 b　　如花走了，我一人瞅来瞅去没啥意思，就转身去追她。
: A, z# C3 A* [- r
* J+ r' u0 w1 Y" t" O　　看见她正问农场主：「洗手间怎么走？」
3 t4 {8 y5 V- t/ b  E! r
8 Q- N) u, r' j0 ]( p　　农场主回答说：「喔，你说茅房啊？那边儿。」

　　她顺着农场主指引的方向走去。我跟着。

　　我尾随她进来，进来就晕了。她也愣住。

, Z; ]1 K. q' |# k0 o1 H2 P' a　　我和她一起转圈看，越看越晕。
( ^" g! X* {. @4 K- i2 w
( K0 F- q* Z  M& K3 r$ l+ H- N- |　　肏得嘞，这建筑面积，搁ＣＢＤ能起俩楼。
9 `9 G9 P- y, f9 z
3 y4 w, x/ W" q! u　　也忒豪放了。北边儿堆着干草，一千来斤，闻得见一股纯天然草香。
! F* u! o# _7 n" h; ~$ j, |
　　茅草屋顶上有大大的破洞，不太像是猥琐男孩小手笔，而是赤贫加上雷雨天
成。
- D& ?8 a4 x: q
　　这破洞造成北欧别墅玻璃露台顶光往下漫射的效果，让人晕眩。
; g7 J+ Z3 M' `5 C9 ^( m
. {2 n8 W% R; X6 [" \　　这哪儿是茅房？这整个儿一人体画室。

　　我和如花看来看去，没找着茅坑。
) f  I* A9 m3 m( p7 b6 s
　　顺着味儿走过去，瞅见了。
$ d: s+ _. I) o4 q8 M4 l  r4 U
　　干草堆后头，有一大缸，可能陶的，可能是瓦的，谁知道。
: d- Z7 A, f, y/ s1 k% P
! s9 F( O4 D' C6 n　　味儿是从这缸里窜出来的。
1 v" b# l- Y3 h) U5 ^
! q  j; s7 M7 p( S5 \' b& R　　近了一瞅，里头有四分之一缸的宝贝。显然是主人有精心设计。贫苦人，会
过。
+ I5 A4 ^8 M3 M  n2 e5 m
　　我问如花：「你大的小的？」
6 y# ?) p$ W8 x+ U: O# r
　　她低声说：「不知道。就是下边儿涨涨的。」
2 t1 h' X6 {4 C. l' h1 Q0 M& E; o
　　我一把扒下她裙子内裤，直接摸她大腿根儿。
0 Y8 q4 J$ _' f" D3 P, d3 s- @
  L2 n4 O( \  W- Z; K　　记得当时那手感。湿漉漉、黏糊糊。热热的。
+ E# E6 Y0 [* Y* A0 \0 A9 F
　　记得当时的心跳。
8 n4 T9 ^  B3 Z
　　她凑近我的脸、对我耳语说：「我里边难受……」
. `5 R7 p$ S6 o5 d, o1 }1 l
　　我忽然牲口起来，吻住她的嘴。

1 @6 n, x. k. E, L: Z# W2 x　　那么多年过去了，早不记得当时我的手、她的手先后干了啥。

0 y. r  @' x  t+ E3 i6 @8 H　　可我记得当时我俩呼哧带喘。
+ [; d& O# q" d* f1 Z
3 g% V- j, u1 _/ Y, H3 A) S　　粗重的鼻息，跟牲口一模一样。

　　我俩是一对亡命贱人，时日无多，在拼命榨取。

　　其实，从去农场之前，我就知道，我和她的感情不会受到任何祝福。

　　我俩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奸夫淫妇。
/ \* ]+ X# J8 [1 M
$ M; Z5 e: s( \" C" s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０８）

　　第一次脱掉她白背心儿、看见她大咂儿的情景，我一直没忘。
$ m/ O8 O1 x+ s/ }8 C
: n' w, D4 O* b' {7 y8 j　　她那俩咂儿很大很松，绵绵软软，略微有些松弛，陷手是正常的，生过孩子
喂过奶，加上岁数在那儿。
- F9 s# {2 E) p/ H/ Z# F8 g5 ?5 Y
! \3 m0 o. U9 m% H- p" P　　谁要说五十岁女人的咂儿「显年轻、丰满挺拔」，那不是意淫，那是残疾。

& ~. b. q/ Q+ ^" k; ]　　如花很吸引我，皮肤白，肚子微凸，屁股大。

8 k+ j1 y+ P* ?" z7 W' E6 U　　头一次分开她的花瓣，发现她肉片微厚。
8 i8 ~4 s  Y& l6 Q
　　我亲她嘴唇。她特激动，脸烫烫的，大口捯气儿。［捯气儿＝临死前呼吸急
4 U9 ~2 _, P" |- U促、断续］

　　我亲她下边的唇。她扭动肉腰。

4 f# U( S" E$ @6 n- d+ V" k　　我闻见一股熟女骚气，那骚气成份复杂，有雌二醇、雌三醇、雌酚，有氨，
! x' K3 N! N" }+ v! h$ Y0 P! ~6 I
　　有奶酪那种浓厚的奶味油味，还有淡淡的洋葱香气。

8 @, C2 l, |0 M5 H0 P" Z  T  s　　她懒洋洋趴床上。
8 n( g( c! }3 y9 U1 }( {
　　和她在一起的第一夜，我们不停的亲吻、做爱，好象我们只有这一宿。
) @, A, y8 t% m, x( U& e; Z% t& U# b) ]  L
　　我射完摸她、摸着摸着又硬、硬了又插、插到又射、射完出来接着摸她、摸
' ]7 F& _9 R; L! ^到又硬……
: Y2 m7 t+ e. B
　　她说这样对我身体不好，我疯了，听不进去。我跟她抱一块儿，没完没了起
. k' g  C1 {0 M. y# s6 C腻。
" G* N( ~  p& g/ [0 a$ f: ^# w% Q
　　她最吸引我的，还是她的脾气。她这人特温柔，说什么都小声，事事跟人商
5 r0 N3 {6 \  e- ?" @6 `. l/ C量，ＸＸ行么？ＶＶ好不好？

- m; h& G# a6 K, w$ i3 }1 V　　她低调内敛，信奉吃亏是福。

. r& g8 t5 E, Y- S　　最重要的是，在我看来，她很「奴」。她骨子里有一种纯天然的Ｍ特质，特
别招我喜欢。

8 H, N/ ]( d" l. `: N　　我喜欢被动的女的、讨厌嚣张的屄。

　　我跟她能敞开喽玩儿捆绑。可小彤到死都没答应……

( n9 v4 |9 F! z9 _* K' c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０９）

4 c1 C, w& c( W* y, T9 M　　我还记得那天晚上，家里都归置完了、都洗完澡，我放一毛片儿，搂她一块
儿看。
, P3 W8 I1 ]1 O: A, G
4 @4 w" Y2 d5 M8 i3 I　　片子没有因果，没有铺垫，上来就一根欧美大肉棍子干俩女的，好像穿白大
褂，一个比一个年轻。

2 w& O# Q" r8 D" y7 R' f7 a: f　　暴力插肛的画面、嘿嘿哟哟的春声，让我很快来了感觉。

　　她特紧张、低声说：「把声儿关喽。赶紧的！」
! E1 F: i2 |; V8 G9 s
* T4 P; j' `" J3 j　　我亲她脸说：「没声儿不刺激。」
; c6 f6 b# Y/ {/ ?7 i' e) b/ ?
1 Z+ I! `+ B& w  y　　她掐我胳膊、真急了、压低嗓子说：「想让邻居笑话呀？」
/ K! J; w+ z9 @  l
, {* }1 E2 |7 e7 Y. G' ]2 P　　没辙，我静了音。虽说能看懂吧，可是肏，聋哑人好无聊啊。
! K; j$ o# o" s
! H  R; X" M1 w! p( @' B　　如花看着看着，伸手过来，放我裆那儿，无意似的。呵呵。
* w& L4 C+ D/ V, G# H8 z0 ]' F
$ ^6 w- n$ l0 R7 L　　她低声说：「坏蛋，你这里头别一擀面棍干吗？」
" G+ M+ {! K0 v1 T8 Y
　　我小声说：「我爱吃饺子。」
" [% k" `! B+ Y: t+ L5 [; X
　　她微笑着、低声说道：「怎么听着跟『兜里揣副牌、逮谁跟谁来』那感觉似
的？」
- P, F; F' V' h+ {& f5 Y1 x
# _9 y. @. [8 Y/ x. o4 N* o. N& r　　我小声说：「还逮谁跟谁来？我是牲口么？」

9 `+ V" h2 H8 K5 s( ?, `　　她低声说：「你就是。」
2 W+ t" E3 g: f0 O; t$ d/ \' ^
　　我摸她裙子里头。

; p+ h& G" i+ o* h& L　　她低声说：「坏蛋，关喽。」

, n9 _1 ?. c8 e! p5 C; X　　画面上，好事正凶。我舍不得关。
2 ^/ S1 X, ^3 V. G% J1 J# k) j
4 u; O$ ~1 @- i  f  v　　她有点儿不高兴，起身走了。留下我一个人张着嘴、直着眼，跟白痴似的。
, G3 L& C% z0 z' U
# E; a& H! S# m. X( r- E/ _　　细想，挺着个大鸡巴、瞅一电器、不理老婆，我还不如牲口呢。

　　叹口气，关了聋哑人节目，找老婆去。
) k9 F# S7 ^- I3 k* F
　　我进了卧室，老婆已经躺床上。
" r2 ?& x8 ^* M$ `+ ~
, J' {& \# v. w3 {! U5 o. T3 z% i　　我摸她大腿。她推开我的手、说：「你还是喜欢年轻的。」
! c6 s% I# K" `+ v% w$ c5 X
　　我说：「哎呀不是啦。要怪就怪毛片儿公司，他们丫净拍年轻的。」
8 Y, o: a. l1 B
　　我往下脱她裤衩。她不像以往那么抬屁股配合我。

5 V5 X( I3 ^$ u3 V, j7 V+ s- [6 @　　我问：「你湿了没？」
% o9 \! ?  l8 z6 S2 B+ T
　　她再次推开我的手、说：「去找年轻的去。」
3 W3 i/ T4 s" N2 A: E9 p% t: O! m6 G
: {$ d2 z- w+ p5 u* E, r7 v　　我说：「我不介。我就找你。我就干你！」

* G% T. U- L+ H; F/ ~* X9 b　　她还没高兴起来，问：「为什么啊？」

# ^/ d  j! v& X/ Z& O, e' R　　我说：「你好看呗。」
; \1 U/ k' c) i; N

. H4 ^: C- x% c8 s5 \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１０）

　　如花好看。我真觉她好看。她是一个经得住看的、有韵味的女人。能和她走
到一起，是我的福分。我珍惜。

　　不过毕竟上了岁数。岁数不饶人。这世上没有公平，唯一的公平就是时间。
8 V4 ?% Y$ |; x
. i  m1 o4 g9 K* Q0 C1 a: r　　一起出去，吃饭、逛街、开车，我眼睛会被年轻漂亮的姑娘吸过去。

　　她时时盯着我的眼睛、然后追踪我盯的姑娘。

　　我安慰过一百三十遍，我说我喜欢的是她、我脑子里只有她、我的生活离不
# V! ^! i; J5 `1 k了她。

( H% s: a! t1 [3 d. e8 ~; Y3 `9 ~　　她不信。

  S( g# m! \/ Z; L1 F3 Q　　我说我就是老管不住眼睛、其实瞅瞅不碍的、我一没身体出轨、二没精神出
/ q5 l  A% b! U0 v5 L: h" b轨、你再限制我眼淫、我活着也太惨了。

) }2 `) ~- j) W) A　　她说她没安全感。

　　尤其每月那几天，差不多老得为这个掐架。歇斯底里的时刻，老坚持说姐弟
恋长不了。
7 |. X% H& Y4 R( {9 g* G" ?$ R
　　我知道她对这个特别敏感，所以尽量不当着她说「老女人」、「老黄瓜刷绿
, u& D( z% N7 a  r漆」之类。

　　可是真过起日子，谁能保证老绷着这根弦儿？日子长了，人就放松。
' i0 _, _& F! O' X9 h" M! ]
) e5 m* O3 U  a+ o) n　　有时候开着开着玩笑，什么不该说的脱口而出，她那边忽然安静半天。准是
伤着了。
. w4 D! e& R  T( \1 N2 L8 k
  Z$ Y' p( C. r. S　　有一次，在床上，我们俩正ＨＩ、都不是人的时候，她让我骂她。就是说脏
5 h, v, N4 J0 a( _话，不是真骂。

8 _" n) L' c- a2 L4 u% o　　我一边杵一边说：「你这不要脸的、骚货、荡妇！」

　　她激动起来，用更加淫荡的哼叽声鼓励我。

　　我受了鼓励，越「骂」越勇，「骂」出一连串儿：「馊屄、烂屄、骚屄！我
干你这淫荡的烂屄！骚狐狸、欠肏的、挨插的、大骚胯、老骚货！你是什么？」
- }+ b8 Q8 @7 j) D
6 ?8 g" ~3 I- ?7 X' e0 L　　她身子开始绷紧。

7 r7 v! h) f9 F. E: b　　我捏她脸：「说！」

; x, m  C: l' Q( T& u0 F" j　　她点着头、难为情地应和说：「我、我是骚屄。」
; {5 E: U4 C  t$ y5 y
　　我一边继续骂她一边更加大力肏她：「骚母狗！不要脸的骚娘们儿！臭屄！
我把你屎给肏出来！我肏死你、我肏死你这老屄！」
9 D: C4 e1 Y6 I/ ]
. J& y4 J* @% A1 G/ w( J: i　　她的屄肉开始悸动痉挛。

6 P7 p0 O' C& L0 r　　我全力猛攻，活塞进入白热化。我已经说不上话来，只剩大口换气。

　　她全身软掉。
/ e2 W7 [1 p6 S( j, P# s0 U6 u* n
　　我明知顾问：「你怎么了？」

! _5 A8 m* ?4 G2 m3 l: m7 e　　她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分贝说：「我死了。」
! H( u  G3 V' ]
" w; g% t* `6 t1 O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１１）

- x$ Y$ t  ]: H7 K" c　　高潮平息过后，她转过去、后脊梁朝着我。

　　我回味刚才的惨烈战况，忽然觉得她那边在抽动。
+ q5 i" L6 |3 Q" t' o  T' m
　　把胳膊从她长头发下边、肩膀和脑袋之间的窝子慢慢穿过去、手扣住她大咂
儿、亲她头发。
! s; s$ O+ L  @( V* Z' l- j$ e
　　她更抖。
6 k3 j7 g6 T2 F$ L  Y
$ ]  ^; b' v* m8 t7 G* }8 Z　　我亲她肩膀、摸她屁股、把她扳过来，看到她眼睛里眼睛外头闪亮亮的，全
- O9 ^1 K5 W! K是泪。

　　我低声说：「我刚才不该那么说。其实我不是那意思。我想说的是……」
+ B% {" y( V4 D
1 ^) y. i% w4 x. Q" a$ n* P　　她打断我、哽咽着说：「你没错。错的是我。我不该答应你。我不该嫁给你
的。我这辈子做的什么什么都是错的。」
8 t1 Q' R% r0 q$ z1 `1 O
　　我说：「别这么说。咱俩到一块儿不容易。」
# a, w/ ?$ G/ A8 ~4 @
9 Q" Z8 v( J( v! [7 S& k　　她低声说：「我跟你到最后准没好果子吃。」

　　我不再说话。语言永远苍白。从来爱都是徒劳。你再怎么付出都白搭。
! j- N8 V1 \$ K; N, \
: i, [% I0 n# U- H　　她抬起眼皮问我：「为什么我命这么苦？为什么？」
% f. V1 E/ K- b
　　她命确实苦。她老公死于心梗，死前毫无征兆。如花哭得死去活来，大病了
一场。
$ U1 G" l! N1 x3 e- E7 c4 f/ D
　　我劝她别哭坏了身子、劝她振作起来。我主持的丧事，打理方方面面。
7 w, m. J" Z  d0 T
* B  j9 m, ?2 [1 a. T3 }$ e# Y　　七天后，如花病还没好，小彤单位同事忽然打来电话，说小彤昏倒、让我们
去急救中心。
9 E$ {& Q$ N0 [% P9 R* \8 Z
　　我和如花赶紧拿钱拿钥匙穿外衣，刚要出门，电话铃声又再次炸响，接起来
听，还是小彤单位同事，说救护车来了，宣布人已经死了。
/ ?* p3 j* z. ]+ M
　　验尸报告出来，白纸黑字，死因还是心梗。

　　如花在床上躺了一个半月，要死不活，心灰意冷。我照料她吃喝拉撒。我劝
. p# q. p. g0 z' m她这个劝她那个，能想到的我全说了。

　　等她终于勉强下地，我发现她头发白了一大半。
6 i% G% X* R9 Q' c2 a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１２）
4 o# M3 d3 Q) s, L, N
　　在床上，我们完全能满足对方需要。我觉得姐弟恋最合理。

　　女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、最需要大硬鸡巴的年华，老公插上管子躺医院，多
不人道？

　　我俩床上脏话的禁区还不止「老」字。
, F) ]* |+ ]# Y* m/ R
8 I; S6 f" C9 r　　有一次，正干得热火朝天，我说：「说『爸爸肏我』！」
8 h) Q# I" ?3 J) r2 I( G6 i$ [
: V3 S; m, o$ K, A　　她忽然拉下脸来，说以后不许再开这玩笑。

# P6 Z) V! C. P/ D) z　　我问：「为啥？」
, |$ D4 ^0 ^" I
2 c* ]6 ^$ Q* ?; b　　她说：「我不想说。」
5 d, P& L1 Z. ~9 G8 z2 @" v
　　我说：「咱俩都这样儿了，有啥不能说的？」

  O: Y$ p9 _0 F6 \/ Y# `　　她说：「到我想说的那天，我自然会告诉你。现在别逼我。」
, b6 W  @- b1 X3 C- R7 A& J+ j& O
, j0 }6 ]( I/ c; E' }" F　　我意识到，这后头准有事儿。

　　后来我们即使肏得再惨烈、脏话说得再「不堪入耳」，我也没再提过「爸爸
游戏」。
$ |7 K& t2 A7 ?! G; v  F- J8 r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１３）
8 ^* @; b, R! _8 M
8 h/ m, m4 Y3 c. U　　脱了她绣花鞋，脱了她袜子，看到她光脚心。
7 Y$ O5 J+ t8 j5 y; q: M5 k
% h, I' t, ]" j7 ~; v, w# W　　她的脚，我爱看。怎么看也看不够。脚型滑顺，养眼得紧。
1 m( g" h3 C3 D) x3 L5 H" C
　　一粒粒脚趾豆儿鼓胀饱满，微微蠕动。大脚趾往下的脚垫没有老茧。

# U  m& @- b4 g4 p3 U　　脚跟坚韧、微凉。趾甲修剪得平整光滑，从不上任何趾甲油彩，是我喜欢的
素足。
7 H$ @: l, `! u, B3 b& ]& h
　　脚背上那几条淡淡的静脉，里头流淌着Ｂ型血。

; k0 }9 s3 C: M' b4 W　　我捏着她的光脚，忍不住凑近去闻。闻那微汗的酸臭。那气味对我来说，是
! t' E$ I. A; ?5 g极乐享受，是香甜。

  X( I1 T" u; n6 G' j　　她轻轻往回缩腿、试图逃脱我的魔爪。可惜魔爪攥得紧。光脚丫没得逞。

' v; F  U4 r$ I5 }+ V, e　　她问：「流氓，你要干嘛？」
: V. u; `! J1 y% W( M0 v" o& Y
7 H- c- G# [9 w6 r- o( _9 J　　我本能地用嘴唇去亲。亲她细粉儿的脚掌。
$ s. l5 o0 |- s$ |
# a- U6 F: g9 ?! A　　她低声说：「没洗呢。有味儿。」

　　我使劲攥着她的光脚、执著地说：「我要的就是没洗的、玩儿的就是有味儿
4 ~+ a' `" k9 O2 u的。」

　　忽然瞅她脚心有一血印儿，第一眼还以为她踩死了一蚊子。离近了瞅，原来
是脚心有一颗痣，朱砂色。
% z# W- y6 O1 o0 j3 H1 n7 h
7 E; h0 `' U& r- o$ ]8 \　　这、这、这挺俏皮这个，让她年轻了五岁。

4 I8 ?6 G7 {9 M- ~  n4 D8 [　　后来听一穿白大褂的说，什么痣啦、痦子啦、瘊子之类都有可能癌变。

　　我就劝她，激光手术做了算了。她不去，说怕疼，怕感染，怕麻烦。
; S: c+ s9 ]) i  h0 g; O7 z# @
% e2 k4 L1 P5 ?# q5 D　　劝多了，她就烦了：「你什么意思？你嫌我？」

  I. c/ ?) |  C$ W4 G) m1 p4 I, H: K　　我无辜极了，回答说：「我没嫌你啊。怎么说起这个？」
6 p7 i: a! C4 l. E, q; j
2 B- L6 a/ E. U/ V. U# N　　她耷拉着脸、沉浸在自己的逻辑里自言自语说：「唉，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
天！」
. n- g& m* V; i4 X' Y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１４）

" C$ `7 s  C" v3 s  r3 h　　眼前这屁股挺圆的，皮肤白白，没有红点，没有包包，没有色素沉着。

. K! |# [; m7 y2 q' _( b　　我把她屁股抬高、分开她的大腿。我使劲扒开她屁股蛋子、看她屁眼儿。
. D" f3 O7 a! B( R* o6 d! ^
　　她屁眼儿干干净净，平平整整，嘬得紧紧的，没有痔疮。
2 }: E- }8 M* t
: r7 `4 h9 p5 Y3 x　　十几道皱褶从屁眼儿中心往四周放射。
! G9 Y! Z# ^) e/ W# t! i. @* G
　　我一阵冲动，居然伸舌头开始舔她屁眼儿。

　　我心狂跳。那是我第一次舔屁眼儿。
1 |* Y8 E% L( o7 }# m' |$ W
　　她哼哼着，屁股坍塌，平趴床上。

　　我再次把她屁股抬起来，揪她手过来，命令她说：「给我扒着。」

　　她听话地扒开自己屁眼儿，任我舔。

　　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开始肆虐。

　　她低声说：「别……」
+ |! a8 L/ f# ]8 W7 ]2 J
　　我问：「别啥？」
$ s$ f) V# D' _* s, O, ?# v
　　她低声说：「嗯，我是想说，你这样会拉稀的。」

　　我说：「很有经验啊。你舔过？还是被舔过？」

　　她柔声说：「别问了。反正不好。」

　　所有「不好」的，我都喜欢。够邪门。我抱她肉屁股，努起舌头，舌尖顶进
* _2 h8 _5 g7 h# X* `& r$ J& Z# R4 M她直肠更深。
( e# X: d$ y# N2 @: E
　　她哼叽。我激动。这场游戏里，到底谁更主动？谁更屈辱？谁玩儿谁？谁支
配谁？
6 g% H$ a8 h0 ^& a3 R) a
1 Y  X% L4 B. f　　好像用不着分这么清吧？她舒服，我舒服，齐了。嘛辱不辱的？乐呵乐呵得
- z8 X. f* F0 M. A3 U" p了。
& t0 T! t; D1 S# S
　　曾在旧作里借角色之口问出「谁爱谁多一点？」现在腻了、懒了。

. w" |3 l' D4 ]2 f# q( N　　这种问题我懒得琢磨、懒得深究，连酱油都懒得打。也许这是悲哀。
, [' N+ f4 ~, @
　　也许现在很多风口浪尖的人迟早也会经历这么一阶段？肏，谁知道？
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１５）
: I0 M  C, n: E) c7 L
- K: Z5 F( ~7 |+ w: X( a- k　　我舒缓舔肛。凑近她屁眼儿，能闻到有一股那种味，淡淡的。

7 j! G$ F+ k5 V　　啥味？你舔过，你该知道。没舔过，我说也白搭。反正就那味儿。

　　让我震憾的是，我在伸着舌头舔一女的排泄口。

　　更让我震惊的是，我不觉得屈辱、不觉那味难闻。
2 Y9 r% z  A# q  i  x: \
　　后来跟她出去逛街，到鲜鱼口儿，饿了，进一家小店吃包子炒肝儿。
" i+ \. ]2 ~9 Z5 G4 u
　　炒肝儿她刚吃一口就立刻放下勺。结果两碗我都撮了。她嫌大肠儿洗得不干
. ^: C" l3 B' C净、有味儿。

! q, W- |3 T: g: X: }　　我大口大口吃。香啊［靠，肚子咕噜咕噜叫唤。大半夜写这种真罪恶……］
) p( K1 d$ u/ z6 \) d2 l
6 [( Q/ `" L" v3 R. T5 e- H9 |　　我爱吃炒肝儿。我选的还偏偏都是掌柜的挺横爱搭不理那种国营小店。

$ g& u/ {) d1 G! R2 P1 T4 e　　我不是没钱。关键是我就好［音「耗」，ｈａｏ４］这口儿。
$ {7 {1 G) h# g( P3 S; B
　　洗忒干净洗没味儿了还剩什么嚼头儿？要的就那股屎味！
" j" [# i, E4 h% n  b5 }5 [
) i- B- _3 w/ ~　　说出来时、忽然意识到，靠、我还真够变态的哈？问题是，好多人觉得「变
态」的，我都觉得没啥。
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１６）
; A  a# Y" A! N$ r- [$ t
9 d7 d3 a7 Z7 R& o  J　　那天煮了几个鸡蛋，拿一个剥了壳塞她屄里。拿一根儿玉米肠儿，撕掉包装
塑料纸，推进她屁眼儿深处。
1 T& A. M! z8 |# m4 _) i
. q; m* w6 N  {+ R" j1 u　　不许她穿裤衩，带她出了门。她走得明显比平时慢。
. W  w+ C8 j% Z4 X4 a
　　我故意不开车，拉她下了地铁。

, s) n. J7 z) H% `( n　　我说：「闹市开不动，停车也不方便。」

! e+ B' q" u4 ~3 a! @　　其实我是想重温那种刺激。

8 i' H" ~* V+ N; O; z　　她问我：「流氓，咱这是上哪儿啊？」
6 b7 C% P( N# |/ i
2 J$ ]8 s( V& q4 `, n" g8 Z2 I　　我说：「带你买衣服去。」

　　女人，没有不喜欢买衣服的。
6 G% Z0 K- e4 N; K; I" v( s; [
　　路上，我在她耳边给她讲「戴着蝴蝶去蹦迪」。

2 C9 z8 J, S/ F7 x+ ^5 m0 e　　她小声说：「不行了！快夹不住了。」

　　我说：「那就掉出来吧。掉出来所有人就都知道你是骚货了。」

; [, {% ]1 c- O. ]8 u/ t& c　　她拼命忍着，走得愈发慢了。
5 W$ l5 X/ s5 f& N) y" D/ t4 d0 k2 t3 V
　　进了地铁。我攥着把手。她软身子贴着我，双臂揽着我胳膊。
% b7 N5 [1 s3 ?0 p7 X+ T2 A$ e
4 d  n6 c. r$ C8 r$ V, C　　她里头不舒服啊，承重脚来回换，左脚换右脚、右脚换左脚，时不时扭扭屁
股。

3 P/ i$ o2 f. d. R" i* M　　旁边儿一男的，二十出头儿，手里拿一砣《京华时报》，一会儿看看如花、
一会儿低头看报。

　　过了西单站，我拉她离开那小伙子，蹭到车厢不开门儿的那边，靠着门。

/ ^3 R. z8 ]# W/ P2 P　　我掏出一单包装天天洁卫生湿巾，撕开，扥出湿巾，不紧不慢擦手。
7 f2 n2 C  t# e7 W4 U$ O5 N
　　我每次在户外干坏事儿之前，都拿湿巾给手指头杀菌消毒。关爱女人，从手
做起。
0 }- g) }" N% C$ C! e, H
, [& ?7 K! P% P+ S) l2 L2 @& r　　她看我擦手，立刻抬眼皮望着我，眼神儿特紧张。
4 k7 }/ l  o1 d% h* _
　　擦干净每根手指，我右手滑她后头，悄悄伸她裙子里，揉搓她屁股。

$ k( `9 ~, S3 R% `% W6 E. u3 k* u　　肉肉绵软。好手感。我用手指尖儿轻轻挠她屄缝儿。她浑身一激灵。
$ H& P5 [* X: ]. N* P/ Z) c/ G
　　我在她耳边低声说：「把鸡蛋拉出来。后头不许出啊！」
6 X+ ^6 k3 j9 r6 f) M$ g5 G
; [1 t5 L3 m/ M' c# B! r　　我的音量将将够她听见、又能确保在六厘米外被地铁轰隆隆的噪音淹没。

　　她脸红了，低声对我耳朵说：「你怎这么流氓呀？」
% s, O3 X& T) }, [
% w" v  W. s* G' b3 ?　　我说：「赶紧的。别废话。」
% `" T" T- J, Q9 X
　　她开始暗暗使劲。
; Z; J7 q7 G2 X& Q" w
　　我右手弯成一大勺子、兜她屄口，同时看那小伙子。丫贼眉鼠眼，一直盯着
# q3 ^8 v. y8 j* _0 L$ |+ z我女人。

  y5 W6 u& J) R8 j　　我照那孙子。［这里的「照」＝犯照，北京流氓地痞寻衅滋事术语，指不认
识的人之间恶意对看、超过礼貌时间］

, n* ^0 f) D4 U) Q* l; v　　我低声对如花说：「我可不一定准能接住。」

　　她更紧张了。我歪头在她耳边说：「有一小伙子一直瞧你呢。」
0 D8 {8 s- W8 ~4 |+ z
* H9 a1 J* r5 }% X5 j  f　　她说：「胡说。哪儿呢？」

4 t8 m( m% w2 {0 Y  B+ w* K9 `　　我说：「就那边，坐着的、挨着那大肚子、拿报那个。」
6 l- Y- r7 x1 Y8 ?
- w  W" C' ~* @; s4 J& S' c　　她顺着我说的方向望去。那孙子果然在盯着她看。

5 E) a: r' J8 J  X; }　　她脸更红了。

　　我说：「他瞅出来了。快点儿。」

+ F+ S& N1 P9 B4 Z8 s; A　　她呆呆看着那小伙子，开始喘粗气。我右手感到她下边的肉唇在微动。

　　我说：「快进站了。赶紧的。」
2 d/ |3 K8 P" o  P- w
* a$ S: V: C5 f( x: @　　她继续使劲，可鸡蛋还是没出来。
. X# I6 \' _  L" R2 p* h
　　地铁呼啸着进站了，停住、开门。更多的人涌进来。

& C5 i9 ~4 f: H: s  L) v　　我的手心忽然一坠、一热。那只鸡蛋趁乱拉我手里了，滑溜溜的。果然是听
话的女人，玉米肠儿没出来。
& B; F+ @7 d- N4 j5 H! ^( C- s$ A7 O$ z
　　我把手拿上来，手里捞着那只白净鸡蛋。那小伙子眼睛都看直了。我把那鸡
; a! G  R$ T1 b8 t. A5 I- _蛋放鼻子下边闻着。
9 W0 N! }* ^1 H# x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１７）
6 w) ~3 G  m5 d
3 L6 d0 F; l- ?, k　　这场景怎么这么熟？在哪儿见过？绝对见过。
; y& _9 `. }4 N# `" m+ Y& P
　　哪儿呢？
( _  Q8 W: C- E
　　嗯、想起来了！

　　十三年前，我一人去衡阳的火车上，玻璃窗外头，树木、田野哗哗往后闪。
7 a. Y  e! K) F6 k, e; f5 _" \5 ~
　　走到车厢衔接处抽烟，瞅见一对男女，靠着火车的门。

- H5 v# ?4 O! _$ s9 @　　那女的在仰头亲那男的，脸红红的。那男的就我现在这姿势，而且还跟我犯
照。
; u6 N$ x8 Z. ]" v5 X
* k* ]! b! B- f9 j　　丫骚老壮骚老壮，眼神分明在说：这羊圈我占了，你找别的圈去。
0 S4 q& o+ c9 m7 P
　　我那会儿身子正棒呢，也是最混的时候。肏，哪节儿车厢是你家的？我就这
; E5 f- m2 k+ |' U- d8 O: W儿！
' R6 Z* V8 j* v! B' \) `% Z( D
9 \% ?0 c! b7 Z: V' N' z( Z  c& W1 `　　我一边儿照丫的一边掏出烟卷儿，点着、美美吸着。
% p. L4 X2 O8 |- ^$ {- H
　　从后腰顺出攮子砍车窗铝边玩儿［攮子＝匕首。攮ｖ。＝ｓｔａｂ，用刀刺
4 k' v0 s% {, O; @］。

" E$ ^# i& j3 l: _6 |　　那铝边被我轻松削下，小铝条打着弯儿　［都削过铅笔吧？］

: g1 m7 H2 d; F! Q) H: @　　那男的特不乐意，又无可奈何，挪开目光。

3 F! r! ?3 o) F1 q# |0 ]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１８）

& M( ^0 o" g# n& _4 N6 l　　出了地铁，逛商场买衣服，她忽然靠近我耳朵说：「我还能生养。咱生个孩
子吧。」

7 v$ u7 z3 X5 |  A+ V7 `- k% F　　我说：「好啊。」

" W$ u' O( p  F) Y! r9 H' v) n- q　　她笑咪咪说：「我给你生个大胖小子，怎么样？」
" }6 W' r; l/ `: n% F; d1 t
　　我想了想说：「嗯，说实话，我挺想有个闺女的。」

　　她沉浸在母性的激情里，顺着我说：「好啊，那我就给你生个闺女。」
. b6 ?) a' W1 g2 g* X% B. ?
　　我说：「说什么呢？你能指哪儿打哪儿？」

　　她说：「我能。相信我。我家有女孩儿基因。你看，我妈是独生女。我也独
生女。结果我生了、生了……」
- G5 u  c9 i9 Z
  I% G0 Y: C9 d& a　　她忽然哽咽，说不下去了。
" `; l" o: ^& e; R
　　我抱住她，闻她头发蒸出的女人气味。
( V. l7 z) D7 ^( ?, Y
　　我能感到她在我怀里哆嗦。
2 @/ N+ z# n8 s' x+ P9 A+ f
9 H/ @1 ?3 o% |7 b% o4 Z　　我安慰她说：「好了好了，以前的事，不提了。」
2 m; Y$ v! H' K$ G
　　她低声说：「我要给你生个闺女。我要让你高兴。」
1 m: P$ L- d8 |2 x
　　她在商场踮起脚跟、亲我脸。她的唇很细很软，微微哆嗦着。

$ Q1 v) N4 `9 U
! n* H! U9 p% G! [0 ^* d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１９）

　　回了家，她又提出给我生孩子。

6 e7 V7 A, L0 F7 O5 w　　我说：「其实就咱俩就挺好的。已经足够好。我不希望咱俩的生活被别人打
扰。」

) @9 e* \. Q6 z, ]* _  Q! q$ ~8 l　　她说：「你还年轻，所以你这么想。我跟你说，如果没孩子，老了以后你特
遗憾。我不想让你这辈子有遗憾。我给你生一个吧，好不好？」
; N( k; ^) C5 g. l# N: w) |* O
: q5 w6 ~$ w; S' c　　我说：「我不想让你再受罪。」

# \  S) [" o3 b( ~' e+ S　　她平静地说：「不受罪。想起来，从怀上到生、给喂奶、洗澡、哄着睡觉、
) Q3 }, t& }: x' H+ Q创造一个新生命、有呼吸、有感情、睁着黑亮亮的大眼睛看着你、一天天长大、
5 I2 w) P* ^) e& C8 f' U2 e: I" i% D( w$ B懂事，其实挺幸福的。」
4 f8 h$ J- [& h* Y: ~
5 W& I, e9 e8 h& g! X. g　　我有点儿吃惊：「啊？驼着四五十斤走来走去，不难受啊？」

( M) D6 v: K; Z# h2 ?2 L　　她说：「嗯，那段日子当然不好受，不过怀孕以后，你发现旁边儿所有人都
让着你，进电梯别人都主动给你让地方、按按钮、发廊的小伙子都特紧张、给你
: ^9 N9 |& Y8 H" u端茶倒水的特殷勤，你受到特殊照顾、你能挺着大肚子向全世界宣布，我能干、
) z2 }! F6 k' r: S; u% y- u. M/ n我男人能干！那感觉挺自豪的，真的。」

4 n' X/ [0 g- ^  W　　我问：「那，喂奶是不是挺难受的？奶胀、被叼、被咬、奶头被嚼烂……」

　　她说：「哎呀，也挺舒服的。我说也白说。那种心底沁上来的幸福，你们男
的永远不会懂。」
) y9 ]/ ?. j. Q3 ?% F; v# {, \5 |
# z# k- U) E5 t# V　　我说：「可生孩子毕竟是鬼门关啊。」
( i9 @9 y) f5 w& m- s
　　她小声说：「可生孩子毕竟有成就感。」

　　我明白。毕竟有过、又失去了。她可能想给生活增添色彩。为我，也为她自
己。

% [" ?$ h$ [7 R8 W* C/ C　　可是，失去小彤，我和如花都已经撕心裂肺过。

" f' ~9 v7 O1 L# K　　我说：「我不想再伤心。」
5 P9 c6 |# u8 }% d  R
( P3 O- T( ]6 e+ }& \0 I+ r　　她忽然说：「我已经决定了。」
- B1 ^* t. N* |; w7 o
4 L+ U( E' z( m1 [$ ^% t　　家里出事儿以来，她脾气变了，有时候让我觉得陌生，好像她被附了体。
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２０）
* N% N( `7 Q$ w) Y6 F( L! W
　　臭臭出生之前，我跟如花商量孩子小名。

8 X! j5 ^6 u% R" k/ D) F$ E　　她说：「我这么好看、你这么浓眉大眼的，咱俩生的孩子，肯定集中咱俩优
点。」
% W$ M2 ]& N( H8 p( U- ~+ s$ H
2 c3 g( ?  m: Q# M4 s' I! n　　我说：「对。对。」
  v' s( h, q8 y
　　她说：「而且我一米七、你一米八七，咱家宝贝儿矮不了！」
8 @6 g' g9 B/ C3 i& C
　　我说：「嗯、那是。这么着吧，不管男孩女孩，小名都叫臭臭。」
4 V8 t: E1 `0 V2 m- L' T: C7 X3 T7 N
　　她坚决反对。我说名丑命硬，好养。

　　我俩好起来真好，如胶似漆，甜甜蜜蜜，吵起来真吵、吵吵闹闹。

　　后来又闹过好几次。心情特别不好的时候，我动摇过，我问自己：这真是我
6 T% @9 Z6 n* l/ V想要的生活么？
7 s2 B' D6 i: w+ ^
) s0 S. h, g# Q# A/ Y& y2 O$ X　　不过我都会安慰自己说：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。女人没有不歇斯底里的。俩
口子没有不吵的。
/ ?! ^* K3 _& {. ^
: ^- Y3 s+ p1 P( ?' o: O/ H　　我和如花可能是前世安排的一对欢喜冤家吧。

6 Q" G; C' [& ~( [  {; O. t　　她也可能因为太缺安全感、所以想用我和她的骨肉作纽带、加固这个本来就
/ w/ I3 Y  D# E+ U' l不受祝福的家。
6 V% z) K' U8 T' ]; f. y  m
　　后来她如愿怀上了孩子。我也认命了。

0 A. _7 t/ u1 t1 S　　我和她走到一起太不易了。我要珍惜。
8 W" h; W3 C$ L- F

4 M' }$ h/ B) W/ q; |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２１）
; G$ ?  [! t( N( u- K7 q
, }: s" k. y; U3 n0 I　　跟你掏心窝子啊，我对这美少年，始终就没认同感。
2 z7 n* t' \( |& }# w- l6 R  m" f
　　你是没见过他。产房外头、我头一次瞅见他，后脊梁狠狠一哆嗦，大白天被
撞了腰、活见鬼那种。
3 e, N( D3 P. V8 _1 I5 y
+ p+ A8 j7 G% `　　我宁可撞见活跳尸。一般人眼睛之间距离是一个眼睛。他？两寸。

! O4 S) }) p. K3 L, J, s! d　　面门整个一打三十三楼直扑水泥地那种。嘴是平的，脑门平的，鼻子平的，
$ t- b' ?1 z6 P5 W; h( N鼻孔朝天撅，一淋雨就可能呛死。
7 `" J: D; j! Z% h& N
3 A& ?+ e4 T5 T% H　　眉头拧嗤着，忧心忡忡，你怎么逗，永远紧巴巴皱着，像法国朗格多克。鲁
西永拳师犬。
) ?/ c2 O7 `" ]4 N
　　那俩眼睛，一高一低，落差一厘米。最近三个月，落差迅猛增长中……
3 t; `! _5 a! B+ k1 i8 x
　　这东西简直惊为天人。卡西莫窦要跟他站一块儿嘿，卡西莫窦就是金城。
; j1 s8 l! F5 v. c; x4 |
　　仔细看，这孩子里里外外都渗透着普通人难以理解的悲壮美。
' y: j( a4 G% l4 g9 Y* v% x
0 h" g2 V+ n( S& ~" ]! v6 N　　那大黄鼻涕永远吸溜着，啼了唋噜像在暴撮老北京炸酱面（我戒炸酱面好多
; Q% |  H  t, R' ?8 X$ _年）。
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２２）
+ w- f# `+ r2 p; H  o' y
/ z( F( e* [; O0 `) q　　说实话，当初产房外头照了第一面，我只记得我脑子里有一句话在反复回响
$ ]" W( g5 R9 \2 a+ b3 P) p［其实特短，就一字儿］——扔！
# d  _' v- o" L+ i- v
　　我真的想扔喽他。如花可能觉察到我的想法［刚生孩子的女人不是人，是敏
感凶悍的母兽］。
/ O8 A3 K' e) [! M3 G" K
7 |# v1 T- K* C& X　　她连睡觉都紧紧抱着那怪物，拿他当命，拿他当神。
* Y- ]& k3 `8 \8 ^0 N# b
; Q: h6 F  P2 ?  H' M/ ]　　如花爱这怪物，无条件地宠他，喊我给买澡盆、买玩具、洗衣服、买奶粉、
# l( O" q1 K  @/ \% ]7 O) ~6 J买婴儿无味蚊香。

0 I. E+ I) G; _; V　　不多说了。只要你能想到的，她都支使我干了。

4 s; j$ F; O9 r: E( N; d　　小怪物一天天茁壮成长起来，俩眼睛之间的空当越来越大。
1 u& C5 r3 y. r  V
* P% ~( l! Z0 N- T* t  [　　臭臭不光长这么精神，脾气还剧暴，一点儿没遗传如花的温和禀性。

　　我和如花一直重视对他的教育启迪，可是没用。基本上我俩面对的是一个恶
魔。

' q) L1 M1 o0 b! j　　别人都能在自家孩子身上看到希望，偏偏我越来越绝望。
) m' R1 o/ c' z  z
) V' e9 Y: w6 P5 @　　我想不通。如花这么好看、我这么精神，我们俩怎么居然生出这么惨烈的一
团东西？
5 O. }0 t1 E& t0 e8 o6 H: N5 S
$ F8 \3 D# v- ?　　生这活物之前，如花只跟我上床。仔细想，她也的确没有机会跟别的男的胡
搞。

　　可我还是动了歪心眼儿，敛头发去做了亲子鉴定。

+ B5 J6 D2 n# u! v　　等鉴定结果是很难受的，分分秒秒那么漫长。

: ^% Y5 J% l0 u5 i　　我已经意淫好了，只要结果那啥，我肯定那啥。
; y9 w( A( `- g' b* a3 i/ M. R8 |
　　不料，命运弄人。鉴定结果出来了，简短威严、铿锵有力，踏碎了我最后的
希望。
& P6 ^9 q! Y4 P8 }& l. z
　　臭臭的确是我和如花的结晶。
9 B* A6 i" y4 {5 Z# ]6 P* \) g, W
　　老天为什么甩给我们这么一累赘？到底为什么？莫非真是报应？
6 a+ ?8 ]$ x8 _
. @3 z# @2 I' q* M4 q: k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２３）
( [* k! A8 W4 x
　　有一天夜里，臭臭睡着以后，如花小声问我：「你说，会不会是因为咱俩干
的事冲撞了什么阿飘大佬？」
( h3 f/ O8 N, y2 f/ v
　　我这才知道，她也动摇过。

; X7 t, V  X4 M　　我问：「啥事？」
  S# a1 Q- G! ^- k# [' J) I
3 W" ]2 c/ K- p　　她说：「我是你丈母娘啊。」
4 T! v4 _  q+ c( s' b
　　我说：「现在你是我老婆。」
" Z4 s% U# w- C7 o3 k
: R9 }* e% n  D- p: y9 z　　她说：「别自欺欺人。毕竟乱过呀。」
( N, R! x/ d/ m  n: p- g/ `: i
　　我说：「我没自欺欺人。」
1 m. j6 y5 i0 L# B: z
　　她说：「那你干吗离开你所有朋友？咱干吗非要没完没了搬家？你心里面有
鬼！」
: w& k6 U7 t) @
: t) o) Q: `# z+ n# U: h* E　　我说：「谁心里没鬼？」

　　是的，这些年我们搬了好多次家，看房、打包、装箱子、都恶心了。我们生
怕邻居知道。

　　这么些年，我们不敢请朋友们来家里做客。朋友是茶。走动就热乎，一放准
凉。
% x6 [- Y+ A0 t
　　我们各自放弃了所有朋友。到现在，我们等于没有朋友。我们以为只要拥有
! q- Z! a1 a0 d) x3 k& H对方就足够了。

7 V& `0 l6 k2 C% c6 o# t　　其实我们错了。生活圈子狭窄封闭，人就会变态。脾气秉性都会大变。无缘
无故的暴躁，会乱发脾气。
) i' m* F- V! \! T9 `
* ~' Z" c8 V0 _& ?
- N- N8 y5 p0 A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２４）

$ f" W  h2 y5 S% `! t　　现在，看着挨了欺负的臭臭，如花心疼坏了。

　　臭臭声嘶力竭大喊：「你回答我！」

# h3 Z* Z+ _4 W0 a3 W. L# A　　我对臭臭说：「怎么跟你妈说话呢？」
+ D' K5 g1 C% J& s
　　臭臭瞪着我，眼睛里写满怨恨。
! A* A8 P0 G' q% c7 z. b2 E2 R
7 i7 r  _  G1 W+ V6 h0 m　　如花跪在臭臭脚前的地上说：「我不是你姥姥。我是妈妈。」
( s0 @! Q+ Y- p  j' E
　　臭臭问：「那你妈长什么样？怎么我没从来见过我姥姥？」
# s0 J, e. j5 M7 o8 A
* |# I; t+ f3 d7 C3 z　　如花说：「你姥姥……我妈妈……去世了。」

3 u' I& g3 X' R4 B: Z' Z* [　　臭臭凶残地一字一句说：「你骗我！你们全都骗我！」
- [9 C0 o9 H3 ]& O9 `9 z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２５）

　　深夜，睡得正香，忽然有人拍我。
& ]6 Y. C4 F0 Q6 [( `% x) h5 {! t/ x
7 t! ?$ r( p# Y: q+ b9 B6 c　　我醒来，见如花正支起上半身儿轻轻拍我。
2 v# H) V7 M; m. s. u- |; A
, V$ I- \' P! S# f　　我最讨厌睡觉被打扰。我不高兴地问：「干吗！」
1 X7 n2 g5 Z3 q9 n4 {
. W" d6 _6 x. |. f8 D  D　　她面容惊恐、压低嗓音、颤声说：「你听！」
6 `' x- Z% B: z" f; w
　　我支楞起耳朵来，真的听到了声音。「莎莎」，「莎莎」，「莎莎」，「莎
莎」。
2 Z! s% u7 S1 q) D- q4 X; u
  A; \& h/ ]( P4 U; f2 _% k2 \　　我悄悄起身，光着脚、轻轻顺那声儿走过去。
3 X% g9 \. j2 I
; o7 R+ [* k7 W. O3 I) {　　是楼下发出来的。有人进我家了？
/ ^0 T) F* Y! _# I  g! v; J
  j# J1 n- Z' M+ O　　一楼厨房，月光下，我看见一剧丑男孩在磨刀。
* a/ V, }2 a% U$ V/ }- o
8 ]$ y% b1 S( ?; r　　「莎莎」，「莎莎」，「杀杀」，「杀杀」……


5 q5 _  ?1 ], Y- k9 ~" [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【完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