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威望
- 点
- 金钱
- RMB
- 贡献值
- 点
- 原创
- 篇
- 推广
- 次
- 注册时间
- 2013-1-2
|
红烧甲鱼
发表于 2022-4-29 20:49:46
李山正在上課,認真的做著習題,馬上就要高考,對于他們農村孩子來說,高考的是鯉魚躍龍門的機會,一旦考上大學,從此從農村擺脫,不必再面朝黃土背朝天,也不必除禾日當午,汗滴禾下土了,每次當他精疲力竭時,想想高考,仿佛一條金光大道正在眼前鋪開,立刻渾身有勁,刻苦學習。
4 [9 Y& E: {% m: k+ l3 E這時,老師走到他跟前,點點他的桌子,道︰「李山,出來一下!」5 H3 o, {. v, p. D% L' ]
他一愣,撓了撓頭,有些迷惑,不知道有什麼事,自從上了高三,他就沒再惹什麼事呀。
+ @ L" u) T: ^; v% x出了教室,又是愣了一下,他的表兄正站在外面,見到他出來,他表兄急忙道︰「小山,快回家,你爸出事了!」
9 b( |1 s, h& q& K李山皺皺眉,道︰「出事了,死了沒?」* R, p) q3 d/ F- F$ O
「死了!」他表兄有些發傻,顯然被他的態度弄呆了,下意識的回答。) L9 @9 j: H& G1 {5 @' d
「什麼?!」他脫口驚叫,瞪大兩眼,震驚的問。
2 f) G9 r2 R+ u' Q他表兄這才發覺自己說漏嘴了,但他不是會撒謊的人,有些失措,道︰「嗯,啊,總之,你快回去看看吧。」
: S( W! R+ O5 ?& ~' ?李山這才真正明白他表兄說什麼,馬上有些慌了,心跳得厲害,手腳發軟,邁不開步子。
1 k' Q6 ]0 J1 r4 p4 J推開表兄的手,用力的深呼吸幾次,他又恢復了冷靜,道︰「走吧!」急匆匆的向外面走去。: W7 Z& e% o& c# n0 M" Z! O
一個星期以後,李山退學了,老師們听到這個消息,都是嘆息不已,有可惜,也有可憐。1 `5 U5 E# _% ]5 _
李山的爸爸在建築工地上被上面的東西砸到了頭上,沒等送到醫院,就已經咽氣了,他從學校回到家的時候,只見到他的後媽與他的姐姐在放聲痛哭。: ], q+ f: Z1 W7 L7 X4 g6 Q! `
先前因為娶後媽的關系,李山與他爸爸鬧翻了,離他的親媽去世不到一年,他爸爸就要娶個後媽進門,實在讓他氣憤,從此兩父子怒目相向,但對這個大不了自己幾歲的後媽,他並沒有刁難,畢竟,她很賢惠,也很漂亮,他都有些嫉妒自己的爸爸了。
1 [1 {! h) T8 H4 N2 B3 F7 S建築公司賠的那一萬塊錢,一部分用在葬禮上,一部分還債,最後一點兒也沒剩下,家里只有他一個男人,沒有辦法,他只能退學,不能上學,無法參加高考,鋪在他面前的那條金光大道,眼睜睜的離他越來越遠,從此他只能做一個農民,他的心情可想而知。 r7 Q: y V. ?8 H* H N2 |" _ t
不管他多麼不甘心,在命運面前,他只能屈服。
+ T+ H( Q) b. R/ b他本一書生,平時只是偶爾到地里去幫幫心,對農活,知之甚少,也沒有什麼經驗,好在他聰明絕頂,什麼東西,看一下別人,再仔細想想,就能學得個八九不離十,所以干起農活來也似模似樣。% w8 ^7 `0 _# p8 w" T( T1 y, x6 P
正是盛夏,小麥就要收割了,接著是玉米,再是花生,是最忙的時節,李山想想,就覺得發愁,但沒辦法,自己現在是一家之主,他爸爸在的時候,他還不覺得,失去的時候,才發覺爸爸就是家里的頂梁柱,沒有這根頂梁柱,這個家就要塌了,他現在只能撐起來了,就是再苦再累,也只能咬牙堅持下來。
5 H+ h& W/ R- A: Z7 t3 {0 {他去田里干活,姐姐與後媽在家織花邊,掙點錢,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。
! ~) Z4 {8 r% D" v他姐姐長得很像自己的媽媽,非常的漂亮,雪白的皮膚,水盈盈的眼楮,溫柔而莊重,平時話不多,但對李山非常溫柔體貼,真的是個好姐姐,而她的後媽比他姐姐大不了幾歲,兩個在一起,倒想是姐妹倆,都是那麼美麗端莊。3 j" \9 t) D9 E, d
正午,烈日當頭,李山扛著鋤頭,敞著懷,疲憊的回到了家。
* o T2 Z: E( |0 c& T5 e家里的狗搖頭擺尾的跑過來,親熱的不行,李山摸了摸它,將家什放下,進了正屋。正屋三間,中間是客廳,東面是後媽的屋子,西屋是姐姐李靜的,而他則住在東廂房。
' Q9 Y; @( P6 Z4 w- U. S東屋的炕上,母女倆和村里的兩個女人一塊兒織花邊,說說笑笑,好不愜意。: E/ h* ~6 t/ J
看到李山進來,後媽李春香下了炕,道︰「小山回來了,餓了吧,吃飯?」2 u3 V5 H. b# }! B3 v
李山舀了一碗涼水,痛快的喝了下去,擺擺手,道︰「還不餓,等會兒再吃,你忙你的吧,不用管我,我先洗洗。」態度說不上冷漠,也說不上親熱。
% F4 Y1 U1 e1 K5 b9 y2 i/ U `李春香知道自己如果再說下去,就會惹得他不耐煩,只好點點頭,道︰「那好,你先洗洗,好好歇一會兒。」9 ^! V# a0 v3 u! R$ p/ j& O/ C
農村民風粗獷,他也不管那些女人,脫下褂子,光著膀子,痛快淋灕的用才壓的井水洗了洗,到了他姐的屋子,他自己的屋子面朝西,風根本進不了屋,熱得像個蒸籠,晚上睡覺還能湊合,但這麼熱的時候,簡單不是人呆的地方。) R% _. e s8 {- y3 E- I m
屋里有幾本書,是一些書與課本,當初上學時,自己不太喜歡學習,但沒有辦法上學了,才發覺能上學的幸福,變得喜歡學習了。
. t+ h% f( F3 ] d但是他實在太累了,躺在炕上,聞著炕上的幽香,看著看著書,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。
% L8 Q" |/ q' g. [/ s' i5 @. |# `/ p忽然,他醒了過來,卻是李春香正在推他,她俯著身子,不停的搖著他的胳膊,輕聲道︰「小山,醒醒,吃飯了!」" a6 a5 @4 ?( d1 f
他神智尚不清醒,驚的忽的坐起來,沒想到怦的一聲,感覺自己的頭撞到一團柔軟之中,「啊」,李春香叫了一聲,忙後退。3 d# I6 |. ^: j' j* Z! _
5 M: L1 e2 ]* N1 r6 T4 H! E李山這下完全醒了過來,看到後媽白淨的臉上一片緋紅,往下看了看,看到她高聳挺立的奶子,知道自己剛才踫到的正是那里,心下也不由尷尬,摸了摸鼻子,卻仿佛鼻子里仍殘留著她身上的女人香氣,不由回想剛才的感覺,柔軟而有彈性,自己的心都融化了,褲子底下的雞巴立刻堅硬挺立。
. R* B Z6 ]! P春香無意中看到,臉更紅,說了一句吃飯,就匆匆跑了出去。
9 {6 g3 M' c8 C* t& ]7 D這一次無意的踫撞,仿佛一個炸藥包,將李山心底蟄伏的欲望完全引爆,使他從一個男孩往男人方向轉變。
1 j2 t: F0 e0 f. C一天晚上,他嫌家里熱,不願看電視,獨自走了出來。6 s/ n0 x0 @2 K
他家位于小河邊,河邊很多柳樹,還是頗為涼爽,一陣風吹來,帶著清涼的濕氣,非常舒服。
7 v/ S) t1 g& K* r& u5 \( t看樣子明天要下雨了,滿天繁星都消失不見,月亮也被掩住,周圍異常的黑。/ @/ U; z& n& [+ ~) t
他的心情也有些煩躁,因為想到了上學的問題,每當想到上大學,他的心情就變得很壞,那是他心中的痛。想著自己只能平庸的做著農民,永遠沒有出頭之日,老死在這里,他的心就煩躁不安,他不甘心,他想出人頭地,想輝煌的活一回。但現實是殘酷的,沒有錢,怎麼上學,想借錢,沒門,看到死了爸爸,大家都爭著向他討債,哪有人借給他錢!這一段時間,他總是在想怎樣才能賺錢,靠種地,只能糊口罷了,他用心算了算,種地的純利潤低得可憐,滿打滿算,一每畝地能賺五百塊錢就偷笑了,怪不得村里的青壯年都跑出去,到城里當民工了,自己的爸爸也順應潮流,可惜命不太好,撇下了這麼一家,讓他這個男人受苦。
- x) E7 M0 e; u* {雖然當民工是一條出路,但想想扔下兩個女人,自己出去,還是不太放心,而且,民工掙得也不多,只有種植養殖這一條路,他心中有了大的方向,具體種什麼養什麼,還需要認真考察一下。1 k7 X* ~" ] q5 Z. P' D" J
他邊想邊走,沿著小河,不知不覺,已經離開了村子,抬頭看了看,準備往回走。忽然,耳邊傳來奇怪的聲音。
% [, `# ~- @: |/ R「嗯,嗯,啊啊,好,好舒服,啊啊,」好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。 Q0 V6 O6 p: T& M- n; m5 A1 j
他仔細听了听,想了想,忽然明白了,這是一對野鴛鴦,正在打野戰呢,這也不是什麼稀奇事。& u* S5 t" u5 q- b
好奇心讓他向著傳來聲音的方向輕輕走去,走了近百步,聲音非常清楚了,他停了下來,怕驚飛這對野鴛鴦。: z* [9 J% |. r- w
呻吟聲時大時小,不斷的傳過來,讓他的雞巴硬得不行,恨不能將那個男人推開,自己上去。) M1 R3 l" l5 l2 v6 _
「啊啊,真舒服,操死我了!快快,再快些!啊啊……」
) g* `3 R# j# [1 v5 A& h0 r「小騷貨,真騷,大爺我操死你,操死你個小騷貨!」聲音喘的厲害。1 T0 J' N" o) G
李山听出這兩人是誰了,一個是離自己家不遠的柱子媳婦,一個是村里的光棍,禿頭張。
9 e. T0 {! k1 U8 Z+ C8 @柱子跑去城里打工,一年難回來幾次,他媳婦長得稍有幾分姿色,大奶子圓屁股,一看就是個騷貨,出來偷漢子一點兒也不奇怪。禿頭張長得倒不難看,強壯的身材,四十多歲,媳婦幾年前死了,他就沒再娶,平時見人樂呵呵的,是個好人。
7 l1 S9 O& \ x% s他大著膽子,輕手輕腳的往前挪動,終于能看清了。
2 y' ^6 x% w2 h$ J8 {' A兩個身子正激烈的撞擊,一個躬著身子,扶著樹,另一個扶著對方的屁股,快速的聳動,發出滋滋啪啪的聲音。
8 u, M! s1 F& \$ M「啊,哦,不行了,我要來了!」禿子張喘著粗氣說道。「不行不行,我還沒到,再堅持一下,啊啊,好舒服!」女人著急的道。
) \, u/ }3 ^2 h' t; @' r& A) H禿子張更加快速的聳動,幾秒之後,大叫一聲,停了下來。3 R( z" ?( B' F. H! z! Z; J
女人恨恨的說道︰「你是不是又跟誰勾搭上了?!」
1 Z; v3 F" O0 J8 R7 I' e「有你就夠我受得了,哪還有力氣勾搭別人,唉,上了年歲,就是不行了!」: Y D6 `0 U' B& l9 W; N, t
「哼,你們男人吃著盆里的望著窩里的,貪心不足,誰知道你老不老實!」+ l5 w6 ^' g8 P4 `8 `* d' y
李山輕輕的往回走,兩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遠,他的下面直挺挺的立著,很不舒服。3 k% z; F' d, Q: O4 \
到了家,母女兩人仍在看電視,看到他回來,不聞不問,看了他一眼,眼楮極忙移回電視上。
/ y* s- |6 d* ^, U! |# R: q3 r v兩人衣服穿得很少,只穿著背心,反正現在也沒人來,雪白的膀子肉光致致,一看就知道不常到田里干活,沒挨過陽光曝曬。1 ~7 C7 C o, ~+ }1 V1 |4 C
她們根本不知道這樣是多麼的誘人,李山看不下去了,忙回了屋子,下面的雞巴漲得都有些疼了,脫了褂子,打了一盆水,從頭頂澆了下來,澆了幾盆水,才好受一些。9 ?1 k3 P# ~) W7 `
躺在炕上,他翻天覆地,怎麼也睡不著,眼前閃現著兩個身子連接在一塊聳動的樣子,然後想到了後媽滾圓的屁股,脹鼓鼓的大奶子,想象著自己將雞巴捅到她的下面抽動的情景,下面噴薄而出。; x' A; W. N2 b! g3 f5 d. d. J
這一晚,他下了個決定,要將後媽弄到手。後媽沒有娘家人,她本是獨女,父母皆亡,只能跟他在一塊,不然,就要挨餓受窮,他也曾揍過人,因為這個人對後媽瘋言瘋語,李山會拳腳功夫,平常兩三個人根本靠不了他的身,論打架,沒人敢說在他之上,所以他什麼也不怕。
' ~2 H0 V& u- o \自此以後,李春香感覺到李山平時總注視著自己,眼中滿是赤裸裸的欲望,讓她心悸不已,卻不能對別人說,所以平時總是有意的躲著李山,但自己這個兒子卻越來越放肆,先是挨挨踫踫,後來就趁李靜看不見,握她的手,弄得她心慌心亂。
* t D4 Y# Q1 |李山的心里也急得要命,自己的後媽很機警,總是圍著李靜轉,讓他無法盡情放縱,弄得他心急火燎的,心癢難耐。
, j1 b) j) C6 i( ~這天,天很晚他才回家,天色發藍,即將完全黑下來。
' }: `( \2 B6 u8 M7 J「我姐呢?」他進了家,沒見到李靜,問後媽李春香。. N4 ^/ K d4 U6 ~3 ?5 j* }' J
她告訴他,李靜到堂姐家陪堂姐,因為堂姐的男人去城里打工,堂姐自己一個人害怕,所以讓李靜陪她。
0 J* z8 x8 i3 ]' \, U1 t李山有些氣憤的脫下褂子,摔在椅子上,他這些親戚,見到他爸爸死了,不知道幫忙,卻趁火打劫,領著頭上門討債,尤其他那個姑父鬧得最厲害,被他痛打了一頓,他堂哥從小被他欺負慣了的,沒有勇氣對他動手,結果最後他姑父的肋骨斷了兩根,躺在炕上一個月出來了門,見了他就像老鼠見了貓,而李山對他姑父一家是極度痛恨的,後來看在姑姑的面子上,才維持了表面的和平。
# a n0 P S$ p! M* J8 g" y6 V李春香自然知道他心里想什麼,道︰「你也別生氣了,人都會犯錯,既然是親威,就應該走動,不然,就太孤單了。」" F3 n: d; k6 B3 G A0 ?
李山瞪了她一眼︰「什麼狗屁親戚,好了,吃飯!」
! K0 z7 H$ D6 `$ x; d/ H李春香欲言又止,看了看他陰沉的臉色,只好道︰「吃飯,你先洗洗,馬上就好。」# N$ N- v8 d& i$ B, U
吃完了飯,李山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,這才覺察到現在家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了,得意得嘿嘿笑。9 ]3 k4 }6 e7 P2 ~6 ]$ z Y" R; u+ d1 @
李春香看到他的笑容,心下慌亂,知道自己這下難逃狼嘴了,她也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的,但事到臨頭,更覺得慌亂。" }) a' L4 |8 d# H6 ?3 u Z
她看著電視,眼楮盯在電視上,心里卻亂成一麻,李山肆無忌憚的盯著自己的後媽,鼓鼓的奶子,摸上去一定很柔軟舒服,滾圓的屁股,抱著一定很舒服,細細的腰肢,粉嫩的皮膚,無不動人心魄。" `% Q5 d( u. i
越看,心里越是難耐,猛的上前,將李春香抱住,使勁摟在懷里。
5 L5 M. U( x! U" M# ?- y李春香一驚,慌亂不迭的掙扎,急道︰「小山,不要這樣,我是你媽呀!」
; B7 E# E6 N9 x; p" M, }9 b李山一邊用嘴去堵她的小嘴,一邊道︰「誰說你是我媽,我從沒說過你是我媽!我叫過你一聲媽嗎?你還是做我的女人吧!」
! b( ~# q% H( w" l. n; X5 _終于堵住了她的小嘴,李春香被他摟住,無處可逃,用力後傾,頭左右甩動,卻仍是被他堵住李山兩手將她的頭固定,用力的親吻她柔軟的小嘴,她手腳的抵抗掙扎,在他面前是那麼的柔弱無力。
; j- r2 d3 o, d# M R強烈的男人氣息很快將李春香燻得渾身發軟,知道掙扎也沒有用,只好閉著眼楮,任由自己的兒子胡來。
# r0 @# G$ e# }4 i5 j% t李山根本顧不上什麼前戲,用力的撕開她的衣服,兩只飽滿結實的大奶子跳了出來,雪白的奶子在燈光下很耀眼,他感覺自己的眼都花了,急切的將嘴湊上去,又吸又咬,享受著她們的柔軟溫膩,李春香輕輕皺了皺眉,低低的呻吟一聲。
' E3 x1 F8 D: }啃咬了一會兒,他又想更進一步,一把將嬌小的她抱起來,來到了她的屋里,將她輕輕放到炕上,急急忙忙的脫下褲子,下面堅硬的雞巴向斜上方挺立,怒氣騰騰。
! E9 _; h0 u7 k2 G, C脫下她的褲子,她還蠻配合的,知道已經到了這種地步,反抗已經沒有效果,只有順從,自己今後還要倚仗這個男人,現在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天。) p! \& I/ _# c
他的眼楮馬上被那片烏黑的森林吸引住了,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最隱秘的部位,果然很美,但燃燒起來的欲火越來越旺盛,使他顧不上仔細觀看,急急忙忙的握住自己的雞巴,往那片肉縫刺去。. V# \5 ]6 f& a& i* _
那里已經是泥濘不堪,畢竟他的後媽已是久曠之婦,對男人異常敏感,被他一番玩弄,早已經動了春情。4 Z5 K9 y4 F! {7 v, i: O g
「哦……」他舒服的長舒了一口氣,從雞巴傳來的溫軟滑膩是難以言說的舒爽。
! {+ I+ ]& T% Z' v他的後媽也低低的呻吟了一聲,兩手緊抓炕單,努力控制自己的聲音。1 y' J, d& Q8 { I
憑著本能,李山用力的抽插聳動起來,磨擦處傳來的銷魂蝕骨的快感不斷傳來,讓他更加用力,快感陣陣,傳進了李春香的心里,控制能力越來越弱,終于忍不住呻吟出來︰「啊……,哦,啊……」4 h" q! N0 l3 [; D$ _; e# W4 V. {
柔軟嬌媚的聲音讓李山更加興奮,把她抱起來,讓她跪在炕上,撅起屁股,她早已經癱軟無力,任由他擺弄,任他抱著自己的屁股,從後面抽插。
7 d4 h3 x6 Z& @/ `, Y7 [他越來越興奮,開始胡言亂語︰「你這個騷貨,就欠操,哥哥我要天天操你,操死你這個騷貨!」
. Q# P. R" \( x# i恥辱的感覺讓她用力掙扎,啪啪,李山對著兩團滾圓的屁股打了下去,「別動!再動就打你屁股!」說著又是兩巴掌,馬上浮上兩團嫣紅。
# @ c: G- A6 i4 J7 f* Y8 }# X李春香疼得掉眼淚,卻不敢再掙扎,知道他性子上來,什麼都做得出來。1 F4 M: g1 s* `- m3 [6 {% C( ^
李山嘿嘿笑了兩聲,繼續聳動。! m% C; ?9 H6 N; D
「你是不是騷貨?」
; v& t) g, {! i' d' h: r& U- X「不是不是,我不是!」- c U+ c2 _$ @( s8 c. a
「嗯?看來打得你不痛!」「啪啪」雪白的屁股又挨了兩巴掌。, R7 o3 I& y; ~* I
「說!你是不是騷貨?!」
6 X7 F* t' A2 x# r$ s+ ~; s7 [8 l; o「不,不是。」2 k7 l) z7 T2 y6 C
「啪啪」又是兩巴掌。/ p! v$ Q# Y/ a* o
「是不是?!」( z5 x6 n+ w1 w9 E8 I5 `2 P* p+ \
「別打了,是,我是,嗚嗚……」她痛哭失聲。
! Z7 F! Q/ P K! [ ]" y「那你欠不欠操?!」6 U' [3 O7 K6 v. T
「……」 }; B/ N6 `) ^ S! m" F
「嗯?!」「啪啪」又是兩巴掌。
8 Q6 n/ x/ A1 p Z1 [0 \* C「欠操欠操,求你別打了,我受不了了!嗚嗚……」
1 u; d# {8 p2 u「對嘛,听話,不听話就要打屁股!」一邊說,一邊仍聳動不已。
- n* P) B8 S+ V+ {( f) v$ U李春香感到深深的恥辱,卻發覺自己的小穴越加敏感,快感更加強烈。) n' B& \" S: @2 R9 Y) H
「叫聲哥哥來听听!」
3 h! U; J# Y" c9 B* k3 I「哥哥!」
) S- _+ L, \( j5 g* ]「嗯,這才乖嘛,好妹妹,哥哥好好疼疼你!」說完,猛烈的抽動起來,李春香被這猛烈的抽插弄得快要眩暈過去,尖聲呻吟,已經不知自己是誰了。
: e0 [4 f- }2 }4 l- y8 l' @/ l這一晚,李山弄了三回,直至後半夜,才停止下來,李春香早已經沒有了力氣,沉沉睡了過去。/ |' [7 f8 v$ W0 z4 Z1 {( {/ L
他披衣下炕,感覺神清氣爽,看著已經酣睡的後媽,心滿意足,人生之樂,不過如此啊,他仰天長嘆……
# m6 J5 f {7 H* w. j! y, N【全文完】! F$ i/ s0 Q$ ^4 R
李山正在上課,認真的做著習題,馬上就要高考,對于他們農村孩子來說,高考的是鯉魚躍龍門的機會,一旦考上大學,從此從農村擺脫,不必再面朝黃土背朝天,也不必除禾日當午,汗滴禾下土了,每次當他精疲力竭時,想想高考,仿佛一條金光大道正在眼前鋪開,立刻渾身有勁,刻苦學習。
9 N7 b( m( \8 B' `" }& K% f這時,老師走到他跟前,點點他的桌子,道︰「李山,出來一下!」, J4 ~, W1 j" D: \
他一愣,撓了撓頭,有些迷惑,不知道有什麼事,自從上了高三,他就沒再惹什麼事呀。
+ [7 T' ~ ?/ B \9 l出了教室,又是愣了一下,他的表兄正站在外面,見到他出來,他表兄急忙道︰「小山,快回家,你爸出事了!」
2 | i0 D3 B* u4 E( L* J李山皺皺眉,道︰「出事了,死了沒?」
& I- f4 e5 J/ f「死了!」他表兄有些發傻,顯然被他的態度弄呆了,下意識的回答。( q+ M6 z! [ x) V7 O. @
「什麼?!」他脫口驚叫,瞪大兩眼,震驚的問。
2 z6 }1 \2 V' ?1 O8 N( J6 L& L他表兄這才發覺自己說漏嘴了,但他不是會撒謊的人,有些失措,道︰「嗯,啊,總之,你快回去看看吧。」
: H( r8 y' ^8 v: }李山這才真正明白他表兄說什麼,馬上有些慌了,心跳得厲害,手腳發軟,邁不開步子。
4 N/ l N& I4 P2 N4 n3 \推開表兄的手,用力的深呼吸幾次,他又恢復了冷靜,道︰「走吧!」急匆匆的向外面走去。
4 n1 G- D" u O/ i5 ?* w: d+ Z# N3 @7 h一個星期以後,李山退學了,老師們听到這個消息,都是嘆息不已,有可惜,也有可憐。$ `; \; m" L* T
李山的爸爸在建築工地上被上面的東西砸到了頭上,沒等送到醫院,就已經咽氣了,他從學校回到家的時候,只見到他的後媽與他的姐姐在放聲痛哭。" n+ ^: W n( ]) b5 x
先前因為娶後媽的關系,李山與他爸爸鬧翻了,離他的親媽去世不到一年,他爸爸就要娶個後媽進門,實在讓他氣憤,從此兩父子怒目相向,但對這個大不了自己幾歲的後媽,他並沒有刁難,畢竟,她很賢惠,也很漂亮,他都有些嫉妒自己的爸爸了。7 W$ @5 q1 R& r7 r3 C/ K
建築公司賠的那一萬塊錢,一部分用在葬禮上,一部分還債,最後一點兒也沒剩下,家里只有他一個男人,沒有辦法,他只能退學,不能上學,無法參加高考,鋪在他面前的那條金光大道,眼睜睜的離他越來越遠,從此他只能做一個農民,他的心情可想而知。9 ]- |* R0 A8 X3 q8 S: \0 b2 q
不管他多麼不甘心,在命運面前,他只能屈服。: ?; \ ^' v) L g$ t% B% {
他本一書生,平時只是偶爾到地里去幫幫心,對農活,知之甚少,也沒有什麼經驗,好在他聰明絕頂,什麼東西,看一下別人,再仔細想想,就能學得個八九不離十,所以干起農活來也似模似樣。
/ Q) a o+ M5 {3 R$ ~' a正是盛夏,小麥就要收割了,接著是玉米,再是花生,是最忙的時節,李山想想,就覺得發愁,但沒辦法,自己現在是一家之主,他爸爸在的時候,他還不覺得,失去的時候,才發覺爸爸就是家里的頂梁柱,沒有這根頂梁柱,這個家就要塌了,他現在只能撐起來了,就是再苦再累,也只能咬牙堅持下來。7 v1 T4 H6 _2 \
他去田里干活,姐姐與後媽在家織花邊,掙點錢,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。& m7 W+ L3 g4 B
他姐姐長得很像自己的媽媽,非常的漂亮,雪白的皮膚,水盈盈的眼楮,溫柔而莊重,平時話不多,但對李山非常溫柔體貼,真的是個好姐姐,而她的後媽比他姐姐大不了幾歲,兩個在一起,倒想是姐妹倆,都是那麼美麗端莊。5 n |0 s0 L% V0 W, x$ Q3 a- C
正午,烈日當頭,李山扛著鋤頭,敞著懷,疲憊的回到了家。- A9 Z$ ]1 l% o2 U# T6 z2 D
家里的狗搖頭擺尾的跑過來,親熱的不行,李山摸了摸它,將家什放下,進了正屋。正屋三間,中間是客廳,東面是後媽的屋子,西屋是姐姐李靜的,而他則住在東廂房。
) F) N! j0 _) V. h7 ]" I東屋的炕上,母女倆和村里的兩個女人一塊兒織花邊,說說笑笑,好不愜意。
6 I5 w8 i' J( g0 l# G2 {看到李山進來,後媽李春香下了炕,道︰「小山回來了,餓了吧,吃飯?」1 t3 l5 ~; Y. }* e. {: P
李山舀了一碗涼水,痛快的喝了下去,擺擺手,道︰「還不餓,等會兒再吃,你忙你的吧,不用管我,我先洗洗。」態度說不上冷漠,也說不上親熱。5 p; {+ G! [7 I) ~+ r
李春香知道自己如果再說下去,就會惹得他不耐煩,只好點點頭,道︰「那好,你先洗洗,好好歇一會兒。」
9 t: ?+ l# s! r* D農村民風粗獷,他也不管那些女人,脫下褂子,光著膀子,痛快淋灕的用才壓的井水洗了洗,到了他姐的屋子,他自己的屋子面朝西,風根本進不了屋,熱得像個蒸籠,晚上睡覺還能湊合,但這麼熱的時候,簡單不是人呆的地方。# a6 n8 f- i: q
屋里有幾本書,是一些書與課本,當初上學時,自己不太喜歡學習,但沒有辦法上學了,才發覺能上學的幸福,變得喜歡學習了。
8 o# ~8 A4 i* G$ [- W但是他實在太累了,躺在炕上,聞著炕上的幽香,看著看著書,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。& ?/ L) f% [& F: l$ h- p$ G# N
忽然,他醒了過來,卻是李春香正在推他,她俯著身子,不停的搖著他的胳膊,輕聲道︰「小山,醒醒,吃飯了!」
1 M& y# x$ p2 g1 F$ G他神智尚不清醒,驚的忽的坐起來,沒想到怦的一聲,感覺自己的頭撞到一團柔軟之中,「啊」,李春香叫了一聲,忙後退。1 a5 a3 Y; u/ e; b8 m# g% h
李山這下完全醒了過來,看到後媽白淨的臉上一片緋紅,往下看了看,看到她高聳挺立的奶子,知道自己剛才踫到的正是那里,心下也不由尷尬,摸了摸鼻子,卻仿佛鼻子里仍殘留著她身上的女人香氣,不由回想剛才的感覺,柔軟而有彈性,自己的心都融化了,褲子底下的雞巴立刻堅硬挺立。9 W2 b! }; p' h8 O9 E
春香無意中看到,臉更紅,說了一句吃飯,就匆匆跑了出去。
$ q/ Q8 n/ _1 s: g這一次無意的踫撞,仿佛一個炸藥包,將李山心底蟄伏的欲望完全引爆,使他從一個男孩往男人方向轉變。
& ~) D2 S3 y& A4 N1 H- B一天晚上,他嫌家里熱,不願看電視,獨自走了出來。1 S! U5 f2 f/ w! s/ B4 {/ }! m8 x, K
他家位于小河邊,河邊很多柳樹,還是頗為涼爽,一陣風吹來,帶著清涼的濕氣,非常舒服。) J5 Q" K6 a7 A( H
看樣子明天要下雨了,滿天繁星都消失不見,月亮也被掩住,周圍異常的黑。
- p4 Q8 @7 ?+ J) ?, | S% g* Q他的心情也有些煩躁,因為想到了上學的問題,每當想到上大學,他的心情就變得很壞,那是他心中的痛。想著自己只能平庸的做著農民,永遠沒有出頭之日,老死在這里,他的心就煩躁不安,他不甘心,他想出人頭地,想輝煌的活一回。但現實是殘酷的,沒有錢,怎麼上學,想借錢,沒門,看到死了爸爸,大家都爭著向他討債,哪有人借給他錢!這一段時間,他總是在想怎樣才能賺錢,靠種地,只能糊口罷了,他用心算了算,種地的純利潤低得可憐,滿打滿算,一每畝地能賺五百塊錢就偷笑了,怪不得村里的青壯年都跑出去,到城里當民工了,自己的爸爸也順應潮流,可惜命不太好,撇下了這麼一家,讓他這個男人受苦。' f8 S* i* f! |- ?( m$ H7 K6 A+ P
雖然當民工是一條出路,但想想扔下兩個女人,自己出去,還是不太放心,而且,民工掙得也不多,只有種植養殖這一條路,他心中有了大的方向,具體種什麼養什麼,還需要認真考察一下。
/ e; s$ f4 l# Z# Q他邊想邊走,沿著小河,不知不覺,已經離開了村子,抬頭看了看,準備往回走。忽然,耳邊傳來奇怪的聲音。$ x. {/ [" J" H( ~4 g( W' N8 M
「嗯,嗯,啊啊,好,好舒服,啊啊,」好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。
2 t7 k" O+ W0 ~他仔細听了听,想了想,忽然明白了,這是一對野鴛鴦,正在打野戰呢,這也不是什麼稀奇事。0 d5 S0 [% {& d) ^
好奇心讓他向著傳來聲音的方向輕輕走去,走了近百步,聲音非常清楚了,他停了下來,怕驚飛這對野鴛鴦。. p/ d0 T) I; F: Z- w6 {
呻吟聲時大時小,不斷的傳過來,讓他的雞巴硬得不行,恨不能將那個男人推開,自己上去。
3 b y- @0 G8 r/ M; `1 t' F+ W「啊啊,真舒服,操死我了!快快,再快些!啊啊……」
+ L( L$ h" F7 f) D: x「小騷貨,真騷,大爺我操死你,操死你個小騷貨!」聲音喘的厲害。( W( O5 _1 R. i6 \- {
李山听出這兩人是誰了,一個是離自己家不遠的柱子媳婦,一個是村里的光棍,禿頭張。6 \$ c$ r$ W: r% q& `8 b8 e# G
柱子跑去城里打工,一年難回來幾次,他媳婦長得稍有幾分姿色,大奶子圓屁股,一看就是個騷貨,出來偷漢子一點兒也不奇怪。禿頭張長得倒不難看,強壯的身材,四十多歲,媳婦幾年前死了,他就沒再娶,平時見人樂呵呵的,是個好人。" W* l4 m( Q# g; p. `
他大著膽子,輕手輕腳的往前挪動,終于能看清了。
) Y$ H3 D1 r0 I; r& N8 ^: v兩個身子正激烈的撞擊,一個躬著身子,扶著樹,另一個扶著對方的屁股,快速的聳動,發出滋滋啪啪的聲音。
( E, x& j0 M2 O- D% q「啊,哦,不行了,我要來了!」禿子張喘著粗氣說道。「不行不行,我還沒到,再堅持一下,啊啊,好舒服!」女人著急的道。& E; Q3 g- N7 z; S3 g& X) f
禿子張更加快速的聳動,幾秒之後,大叫一聲,停了下來。3 M+ Y/ z( F+ f5 @$ R1 O
女人恨恨的說道︰「你是不是又跟誰勾搭上了?!」0 l! R; j6 t2 k; H: y. f* X% F# ?
「有你就夠我受得了,哪還有力氣勾搭別人,唉,上了年歲,就是不行了!」
4 [1 G( \% j% a, o5 ` @- n「哼,你們男人吃著盆里的望著窩里的,貪心不足,誰知道你老不老實!」, B" R$ B0 Z; w2 }# i' _5 F; z
李山輕輕的往回走,兩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遠,他的下面直挺挺的立著,很不舒服。1 |5 M2 a" Q+ }* t/ y2 G3 ~7 _# _
到了家,母女兩人仍在看電視,看到他回來,不聞不問,看了他一眼,眼楮極忙移回電視上。% ~: n Y7 g6 ~% [
兩人衣服穿得很少,只穿著背心,反正現在也沒人來,雪白的膀子肉光致致,一看就知道不常到田里干活,沒挨過陽光曝曬。
2 L# t" h5 l% T s, ]. r她們根本不知道這樣是多麼的誘人,李山看不下去了,忙回了屋子,下面的雞巴漲得都有些疼了,脫了褂子,打了一盆水,從頭頂澆了下來,澆了幾盆水,才好受一些。
( b7 |( @& y; g' D5 h4 X9 F" W躺在炕上,他翻天覆地,怎麼也睡不著,眼前閃現著兩個身子連接在一塊聳動的樣子,然後想到了後媽滾圓的屁股,脹鼓鼓的大奶子,想象著自己將雞巴捅到她的下面抽動的情景,下面噴薄而出。" N0 R1 Q3 g: m7 ` O% t
這一晚,他下了個決定,要將後媽弄到手。後媽沒有娘家人,她本是獨女,父母皆亡,只能跟他在一塊,不然,就要挨餓受窮,他也曾揍過人,因為這個人對後媽瘋言瘋語,李山會拳腳功夫,平常兩三個人根本靠不了他的身,論打架,沒人敢說在他之上,所以他什麼也不怕。
9 D7 `% ]4 N, q. E自此以後,李春香感覺到李山平時總注視著自己,眼中滿是赤裸裸的欲望,讓她心悸不已,卻不能對別人說,所以平時總是有意的躲著李山,但自己這個兒子卻越來越放肆,先是挨挨踫踫,後來就趁李靜看不見,握她的手,弄得她心慌心亂。
' n' u" P$ S! H8 Q7 b) _" y5 i( z李山的心里也急得要命,自己的後媽很機警,總是圍著李靜轉,讓他無法盡情放縱,弄得他心急火燎的,心癢難耐。
% L3 C% k7 Z& A, Q6 R這天,天很晚他才回家,天色發藍,即將完全黑下來。/ J; \# l5 ?4 C, ], H
「我姐呢?」他進了家,沒見到李靜,問後媽李春香。
: g8 g$ g' e8 [: l( q1 H8 _: y她告訴他,李靜到堂姐家陪堂姐,因為堂姐的男人去城里打工,堂姐自己一個人害怕,所以讓李靜陪她。
, y/ b" z* s8 T o$ b5 e" L9 z李山有些氣憤的脫下褂子,摔在椅子上,他這些親戚,見到他爸爸死了,不知道幫忙,卻趁火打劫,領著頭上門討債,尤其他那個姑父鬧得最厲害,被他痛打了一頓,他堂哥從小被他欺負慣了的,沒有勇氣對他動手,結果最後他姑父的肋骨斷了兩根,躺在炕上一個月出來了門,見了他就像老鼠見了貓,而李山對他姑父一家是極度痛恨的,後來看在姑姑的面子上,才維持了表面的和平。
0 e4 @/ @4 b8 L李春香自然知道他心里想什麼,道︰「你也別生氣了,人都會犯錯,既然是親威,就應該走動,不然,就太孤單了。」
( D: d, o; `4 @李山瞪了她一眼︰「什麼狗屁親戚,好了,吃飯!」
8 [( V: z+ D' m李春香欲言又止,看了看他陰沉的臉色,只好道︰「吃飯,你先洗洗,馬上就好。」
7 b1 x# K2 F r3 h吃完了飯,李山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,這才覺察到現在家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了,得意得嘿嘿笑。( e; G6 a+ w X9 E' ]% e
李春香看到他的笑容,心下慌亂,知道自己這下難逃狼嘴了,她也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的,但事到臨頭,更覺得慌亂。' _, u6 P. i. d2 c+ v3 I2 K R$ M3 W
她看著電視,眼楮盯在電視上,心里卻亂成一麻,李山肆無忌憚的盯著自己的後媽,鼓鼓的奶子,摸上去一定很柔軟舒服,滾圓的屁股,抱著一定很舒服,細細的腰肢,粉嫩的皮膚,無不動人心魄。
+ T% { H8 [% O5 v$ s9 Q越看,心里越是難耐,猛的上前,將李春香抱住,使勁摟在懷里。
1 K7 s+ E% M. z. F/ W李春香一驚,慌亂不迭的掙扎,急道︰「小山,不要這樣,我是你媽呀!」% X9 d8 J7 @3 |& ~0 j0 r
李山一邊用嘴去堵她的小嘴,一邊道︰「誰說你是我媽,我從沒說過你是我媽!我叫過你一聲媽嗎?你還是做我的女人吧!」
* b: E: \% C& c: R: f) X/ y終于堵住了她的小嘴,李春香被他摟住,無處可逃,用力後傾,頭左右甩動,卻仍是被他堵住李山兩手將她的頭固定,用力的親吻她柔軟的小嘴,她手腳的抵抗掙扎,在他面前是那麼的柔弱無力。4 z" b5 i; c1 v* C' M
強烈的男人氣息很快將李春香燻得渾身發軟,知道掙扎也沒有用,只好閉著眼楮,任由自己的兒子胡來。
+ y3 q: g0 y4 a! @8 X$ s李山根本顧不上什麼前戲,用力的撕開她的衣服,兩只飽滿結實的大奶子跳了出來,雪白的奶子在燈光下很耀眼,他感覺自己的眼都花了,急切的將嘴湊上去,又吸又咬,享受著她們的柔軟溫膩,李春香輕輕皺了皺眉,低低的呻吟一聲。
$ t; D, z/ }9 n) x$ e: [啃咬了一會兒,他又想更進一步,一把將嬌小的她抱起來,來到了她的屋里,將她輕輕放到炕上,急急忙忙的脫下褲子,下面堅硬的雞巴向斜上方挺立,怒氣騰騰。' c" u1 E' h- C
脫下她的褲子,她還蠻配合的,知道已經到了這種地步,反抗已經沒有效果,只有順從,自己今後還要倚仗這個男人,現在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天。
5 v3 p- e6 p9 ?! _, I0 F他的眼楮馬上被那片烏黑的森林吸引住了,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最隱秘的部位,果然很美,但燃燒起來的欲火越來越旺盛,使他顧不上仔細觀看,急急忙忙的握住自己的雞巴,往那片肉縫刺去。4 `2 p4 @& ~$ y& B+ ^
那里已經是泥濘不堪,畢竟他的後媽已是久曠之婦,對男人異常敏感,被他一番玩弄,早已經動了春情。
: ~& A' G7 I/ f Q. ]+ w0 u「哦……」他舒服的長舒了一口氣,從雞巴傳來的溫軟滑膩是難以言說的舒爽。
9 ]/ x6 Z1 @) b" |他的後媽也低低的呻吟了一聲,兩手緊抓炕單,努力控制自己的聲音。
! T$ |2 H* h4 f/ W4 O憑著本能,李山用力的抽插聳動起來,磨擦處傳來的銷魂蝕骨的快感不斷傳來,讓他更加用力,快感陣陣,傳進了李春香的心里,控制能力越來越弱,終于忍不住呻吟出來︰「啊……,哦,啊……」# i. ?9 f9 [" F( x
柔軟嬌媚的聲音讓李山更加興奮,把她抱起來,讓她跪在炕上,撅起屁股,她早已經癱軟無力,任由他擺弄,任他抱著自己的屁股,從後面抽插。
! S _) W3 |) O' u8 S他越來越興奮,開始胡言亂語︰「你這個騷貨,就欠操,哥哥我要天天操你,操死你這個騷貨!」
0 q# K* O- ^+ I- J6 d4 y! o恥辱的感覺讓她用力掙扎,啪啪,李山對著兩團滾圓的屁股打了下去,「別動!再動就打你屁股!」說著又是兩巴掌,馬上浮上兩團嫣紅。' D9 x# o' j3 f F3 ]
李春香疼得掉眼淚,卻不敢再掙扎,知道他性子上來,什麼都做得出來。% Y7 m- X' E$ P2 ]. C2 ]
李山嘿嘿笑了兩聲,繼續聳動。
5 C$ n1 }6 P. L/ S2 a L y4 i「你是不是騷貨?」! |0 P G" I) t( ~! q0 a9 ]
「不是不是,我不是!」
3 s5 H/ Q) z' N7 s- s「嗯?看來打得你不痛!」「啪啪」雪白的屁股又挨了兩巴掌。
$ @9 \/ J5 R7 c/ g: Z% p8 k+ M, \「說!你是不是騷貨?!」
* q+ m, x( ~" n" _# |4 k& U, r「不,不是。」# K6 f h- v( Z- y
「啪啪」又是兩巴掌。
7 m; t! K7 r, r. e8 T4 l# L「是不是?!」
. t3 x: l; S F+ A8 Z「別打了,是,我是,嗚嗚……」她痛哭失聲。
. l9 y2 N, o! _% U; A/ p「那你欠不欠操?!」
1 N w& K( Z$ V- r「……」2 Y h7 G( W4 n0 i3 u7 }* _
「嗯?!」「啪啪」又是兩巴掌。
/ P1 M |8 V6 G" e# M3 b「欠操欠操,求你別打了,我受不了了!嗚嗚……」
# z! Q+ n3 f, i/ u「對嘛,听話,不听話就要打屁股!」一邊說,一邊仍聳動不已。, z$ y* b5 J* l0 ]8 m2 \0 b2 x
李春香感到深深的恥辱,卻發覺自己的小穴越加敏感,快感更加強烈。- n# h, n$ `6 Y1 [% C! Q+ j5 T
「叫聲哥哥來听听!」
% Q6 f) \8 \8 n& ]3 N「哥哥!」3 P6 ~$ Y9 U* F. o8 P8 o. W
「嗯,這才乖嘛,好妹妹,哥哥好好疼疼你!」說完,猛烈的抽動起來,李春香被這猛烈的抽插弄得快要眩暈過去,尖聲呻吟,已經不知自己是誰了。9 T. F% [+ g0 h' ^$ \' b8 L r; K
這一晚,李山弄了三回,直至後半夜,才停止下來,李春香早已經沒有了力氣,沉沉睡了過去。6 `" [4 A7 w5 N9 Z
他披衣下炕,感覺神清氣爽,看著已經酣睡的後媽,心滿意足,人生之樂,不過如此啊,他仰天長嘆…… |
|